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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国维《观堂集林》


来源:遍地文学 作者:浅见

《观堂集林》是海宁王国维先生(1877-1927)的一部自选文集,反映了他在学术上多方面的卓越成就,被公认为中国学术史中的不朽之作。

王国维《观堂集林》

作者简介:

王国维(1877年12月3日-1927年6月2日),初名国桢,字静安,亦字伯隅,初号礼堂,晚号观堂,又号永观,谥忠悫。汉族,浙江省嘉兴市海宁人。 王国维是中国近、现代相交时期一位享有国际声誉的著名学者。

王国维早年追求新学,接受资产阶级改良主义思想的影响,把西方哲学、美学思想与中国古典哲学、美学相融合,研究哲学与美学,形成了独特的美学思想体系,继而攻词曲戏剧,后又治史学、古文字学、考古学。郭沫若称他为新史学的开山,不止如此,他平生学无专师,自辟户牖,成就卓越,贡献突出,在教育、哲学、文学、戏曲、美学、史学、古文学等方面均有深诣和创新,为中华民族文化宝库留下了广博精深的学术遗产。 

作为中国近代学术史上杰出学者和国际著名学者,王国维从事文史哲学数十载,是近代中国最早运用西方哲学、美学、文学观点和方法剖析评论中国古典文学的开风气者,又是中国史学史上将历史学与考古学相结合的开创者,确立了较系统的近代标准和方法。

王国维是中国近代最后一位重要的美学和文学思想家。他第一个试图把西方美学,文学理论融于中国传统美学和文学理论中,构成新的美学和文学理论体系。从某种意义上说,他既集中国古典美学和文学理论之大成,又开中国现代美学和文学理论之先河。在中国美学和文学思想史上,他是从古代向现代过渡的桥梁,起到了承上启下,继往开来的作用,被誉为“中国近三百年来学术的结束人,最近八十年来学术的开创者”。

《观堂集林》是海宁王国维先生(1877-1927)的一部自选文集,反映了他在学术上多方面的卓越成就,被公认为中国学术史中的不朽之作。 《观堂集林》涉及的学科领域十分宽广。其《艺林》系遵《汉书·艺文志》所设《六艺略》,指经学,包括《书》、《诗》、《礼》、《乐》、《春秋》、《论语》、《尔雅》,以及小学,小学又分文字、音韵。

此书原稿于1951年由罗氏后人售于陈梦家。陈在《殷墟卜辞综述》58-61页对稿本原貌有说明,可以证明“剽窃说”是无稽之谈。王氏追随罗氏,贡献主要是用殷墟卜辞印证《史记·殷本纪》(《殷墟卜辞所见先公先王考》及《续考》),从而鼓舞了前中研院史语所1928-1937年的殷墟发掘,证实了殷商在历史上的真实存在。王国维治金文,也是利用罗氏所藏,除铭文考释,所作《宋代金文著录表》、《国朝金文著录表》和《两周金文韵读》,都是重要工具书。

目录  · · · · · ·

前言

观堂集林

一、观堂集林序一

二、观堂集林序二

三、卷第一 艺林二

……

卷第十六 史林八

卷第十七 史林九

卷第十八 史林十

……

观堂别集

卷一

卷二

卷三

……

观堂外集

上 流沙访古记

中 观堂丙午以前诗

下 人间词

王国维著述要目

 读《观堂集林》,我们可以看出,王氏研究古史,主要是集中在以下几个方面:(1)殷墟卜辞;(2)两周金文;(3)战国文字;(4)西域汉简;(5)汉魏石经;(6)敦煌文书;(7)铜器定名;(8)三代地理;(9)殷周礼制;(10)古文源流;(11)字书韵书;(12)版本校勘;(13)西北史地。平均计算,等于每年都开辟一个领域(王有不断变换题目的习惯)。这些研究,是一种介于宋、清金石学与外来考古学之间的东西。王国维的“二重史证”其实不是来自西方考古学(西方考古学与文献历史学是两门学问),而是来自宋代“考古学”(它是铭刻学与文献学相结合的史学研究),但他的研究还是直接影响到后来的考古学(台湾中研院一直是把考古置于史语所,大陆的考古原来也是设于历史系)。王治甲骨是从帮助罗振玉校写《殷墟书契考释》入门。此书原稿于1951年由罗氏后人售于陈梦家。陈在《殷墟卜辞综述》58-61页对稿本原貌有说明,可以证明“剽窃说”是无稽之谈。王氏追随罗氏,贡献主要是用殷墟卜辞印证《史记·殷本纪》(《殷墟卜辞所见先公先王考》及《续考》),从而鼓舞了前中研院史语所1928-1937年的殷墟发掘,证实了殷商在历史上的真实存在。王国维治金文,也是利用罗氏所藏,除铭文考释,所作《宋代金文著录表》、《国朝金文著录表》和《两周金文韵读》,都是重要工具书。他在这一方面贡献很多,但有些说法,如“四分月相”说(《生霸死霸考》)和“王号(西周早中期的)生称”说(《遹敦跋》),在学界还有不同看法。这两种说法对研究西周铜器断代影响很大,我个人认为都有问题。战国文字,当时出土资料有限,王氏所见无多(只是根据战国玺印),但他能提出像“秦用籀文、六国用古文”这样伟大的假说,寥寥数语,对研究战国文字、秦汉小学和汉魏的古文传授,全是凿破鸿蒙的东西,不但启发了后来的战国文字研究,也解决了经学史上的大问题,甚至对反省《古史辨》派的疑古运动都有重要参考价值。他的研究多属陈寅恪所说“取地下之实物与纸上之遗文互相释证”,但晚年致力西北史地,则属陈氏所说“取异族之故书与吾国之旧籍互相补正”。还有他早年的文学研究,也是“取外来之观念与固有之材料互相参证”。三者都是“足以转移一时之风光,而示来者以轨则”的东西(陈寅恪《王静安先生遗书》序)。王国维是大家,“大家”的意思,不是字字句句颠扑不破,每篇文章都是“不刊之论”,而是把每个细小的问题都纳入大的范围来考虑,善于即小见大,它更关心的是问题的整体推进。除了从小到大,还要从大到小,特别是从大到小。 

观堂先生早年治哲学和文学是天下皆知的事情。自1902至1903年间,先攻读康德的《纯理批评》(《纯粹理性批判》),苦于不解,后转而读叔本华,心有戚戚。一段时间后觉得二者有冲突矛盾,复转向康德。(《静庵文集》自序)过后到了1907年,值先生而立之岁,其兴趣渐移至文学,他省思自己的个性,说:“余之性质,欲为哲学家,则感情苦多而知力苦寡,欲为诗人,则又苦感情寡而理性多。”而那为人们所常常引用的“哲学上之说,大都可爱者不可信,可信者不可爱”也在这时候体悟出来。(《三十自序》)他投向文学的领域在戏曲和词,其名作《宋元戏曲史》便草创于此际,《人间词话》也作于此时。所以他“两苦”的说法,若以著作来检验,显然是不成立的。或者说,他的诗人性质更明显。这是先生学问的一变。辛亥以后,观堂与罗振玉二人东渡扶桑,开始放弃前学,专治经史,并旁及古文字声韵之学。由是学问又为一变。而先生学问之大成就者,也在经史。此学问之三段两变,盖为一生之梗概。而每一段落总是真生命真性情的熔铸,因此都卓然煊赫。先生引尼采的话:“一切文学,余独爱以血书者。”论文学如此,论学术虽然应该以理性主持,然下笔文字“以血书”自然更动人。用来观《集林》一书,窃谓此言是夫子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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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浅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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