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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顾城
穿过肃立的岩石我走向海岸“你说吧我懂全世界的语言”海笑了给我看会游泳的鸟会飞的鱼会唱歌的沙滩对那永恒的质疑却不发一言1980年10月

文|顾城
 

穿过肃立的岩石

我

走向海岸

“你说吧

我懂全世界的语言”

海笑了

给我看

会游泳的鸟

会飞的鱼

会唱歌的沙滩

对那永恒的质疑

却不发一言

1980年10月

责任编辑：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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