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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相思·汴水流 赏析


来源:遍地文学 作者:浅见

在朦胧的月色下,映入女子眼帘的山容水态,都充满了哀愁。前三句用三个“流”字,写出水的蜿蜒曲折,也酿造成低徊缠绵的情韵。下面用两个“悠悠”,更增添了愁思的绵长。特别是那一派流泻的月光,更烘托出哀怨忧伤的气氛,增强了艺术感染力,显示出这首小词言简意富、词浅昧深的特点。

长相思·汴水流

唐代:白居易

汴水流,泗水流,流到瓜州古渡头。吴山点点愁。

思悠悠,恨悠悠,恨到归时方始休。月明人倚楼。

译文及注释

译文

怀念丈夫的思潮,就像那汴水、泗水一样朝着南方奔流,一直流到瓜洲渡口,愁思像那江南群山,起起伏伏。

思念呀,怨恨呀,哪里才是尽头?除非你归来才会罢休。一轮皓月当空照,而我倚楼独自忧愁。

注释

长相思:词牌名,调名取自南朝乐府“上言长相思,下言久离别”句,多写男女相思之情。

汴水:源于河南,东南流入安徽宿县、泗县,与泗水合流,入淮河。

泗水:源于山东曲阜,经徐州后,与汴水合流入淮河。

瓜州:在今江苏省扬州市南面。

吴山:泛指江南群山。

悠悠:深长的意思。

参考资料:

1、陆永品 等.唐宋词鉴赏辞典(唐·五代·北宋).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1988:30-31

鉴赏

在朦胧的月色下,映入女子眼帘的山容水态,都充满了哀愁。前三句用三个“流”字,写出水的蜿蜒曲折,也酿造成低徊缠绵的情韵。下面用两个“悠悠”,更增添了愁思的绵长。特别是那一派流泻的月光,更烘托出哀怨忧伤的气氛,增强了艺术感染力,显示出这首小词言简意富、词浅昧深的特点。

相思是人类最普遍的情感之一。也是历代诗家文人付诸歌咏的最佳题材之一。古诗中多用“长相思”三字,如《古诗十九首》中就有“上言长相思”、“著以长相思”、“行人难久留,各言长相思”等。南朝陈后主、徐陵、江总,唐李白等都有拟作。内容多写女子怀念久出不归的丈夫。至于白居易这首《长相思》,则有其特定的相思对象,即他的侍妾樊素。

樊素善歌《杨柳枝》,因又名柳枝。因为种种原因,樊素自求离去,白氏在《别柳枝》绝句中说:“两枝杨柳小楼中,袅袅多年伴醉翁。明日放归归去后,世间应不要春风。”可见作者对于樊氏的离去十分伤感。这首《长相思》词也表达了相同的情感。

词的上阕写樊素回南必经之路。因为她是杭州人氏,故作者望吴山而生愁。汴水、泗水是一去不复回的,随之南下的樊素大概也和河水一样,永远离开了他。所以作者想象中的吴中山脉,点点都似愁恨凝聚而成。短短几句,把归人行程和愁怨的焦点都简括而又深沉地传达了出来。尽管佳人已去,妆楼空空,可作者一片痴情,终难忘怀,他便于下阕抒发了自己的相思之痛。两个“悠悠”,刻画出词人思念之深。这种情感的强烈,只有情人的回归才能休止。然而那不过是空想,他只能倚楼而望,以回忆昔日的欢乐,遣散心中的郁闷而已。

这篇作品形式虽然短小,但它却用回环复沓的句式,流水般汩汩有声的节奏,贯穿于每个间歇终点的相同韵脚,造成了绵远悠长的韵味,使相思之痛、离别之苦,表现得更加淋漓尽致。

伟大现实主义诗人——白居易,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白居易,唐代伟大的现实主义诗人。他的创作体现出对黎明百姓的同情,体现出他对人间疾苦的感同身受。他对身处疾苦的百姓感同身受,所以创作中现实题材显得更具特色。他与伟大的诗人元稹共同倡导新乐府运动。他的诗词被世人广为传诵,是世人人尽皆知的千古佳句,对后世的文人有着积极的影响作用,对于后世文人的创作风格也有影响和借鉴意义。他的诗词词藻平时,通俗易懂。有着极强的现实主义色彩。他的著名代表诗作有《琵琶行》,《长恨歌》等。

白居易出生于河南,他的家庭是一个中小官僚家庭,他出生不久,他的家乡便发生了战争,藩镇割据势力越来越强,使他的家乡迅速陷入战火之中,人民生活苦不堪言,民不聊生,让整个家乡陷入一片水火之中。之后,家中遭遇变故,他的祖父祖母接连病故,使家庭再次遭遇重创。之后,白居易的父亲因为有功被升任为徐州别驾。为了躲避战乱,白居易的父亲将他送到了宿州定居。之后,白居易便在那里成长生活,度过了童年。

白居易自幼天资卓越,聪颖通达。对于读书学习更是一点都不懈怠,对于读书,十分认真刻苦,从不放过一点自己不理解的,都是努力钻研直到理解为止,从来都是学无止境。读书经常让自己的手都磨出了茧子,但他还是不停止学习的脚步,从小就有了白发。他的勤奋刻苦也为他的创作加了不少分。

他的仕途之路也是值得一谈的,他担任左拾遗时,对于文学诗词喜爱的喜爱得到了皇上的赏识,并对他进行了提拔与奖赏。他也希望能够履行好自己的职责,通过自己的一己之力来协助辅佐皇帝,来报答皇帝的知遇之恩。

之后白居易又遭遇诽谤,被贬谪到了江州,做了江州司马。可以这样说,被贬谪到江州是白居易的人生转折点。被贬之前,他的创作风格总是贴切生活,关爱百姓。有着兼济天下的伟大抱负,但是以后他却改变了以往的创作风格,被现实和磨难所打击,他的态度更加平和淡然他变得更加恬淡。能够对于自己的遭遇安之若素,并且淡然的面对一切,更体现着他的独善其身,体现着他的淡然品质。

晚年的白居易更是将独善其身体现的淋漓尽致。生活方式更加自然恬淡,没有什么嘈杂的生活环境,闲适的生活更加贴切晚年的白居易。他的生活里写作占有大部分的时间,对于写作他注重诗歌的内容,注重诗歌体现的时代意义,他更想通过他的作品反映一些现象,体现这个时代的特征,让世人引起共鸣。因此,他的创作风格也就自然而然的流露出来,他的风格给后世的创作带来了巨大的影响。

回望白居易的一生,真可谓是起起伏伏。他自幼就经历颇多,他的家庭遭遇变故,给他的人生阅历添上了别致的一笔,让他自幼就有了济世济民的想法,这一点也就直接体现在了他的作品之中。他的创作给世人巨大的启迪,让世人了解了他内心的想法,让世人读懂了他诗句中所赋予的情感。他个人勤奋刻苦,努力钻研的优秀品质也是他成功的一个的必备要素。

他的一生,为我们创作了无数的优秀作品,他的作品中流露出的情感和态度,是值得我们借鉴的。他的优秀品质更是值得我们学习的。因为我们中华民族是一个崇尚美德的民族。

白居易的爱情故事是怎么样的

人们在关注诗人的文化成就之外,还很关心诗人的情感生活,从古至今才子佳人的结合总会被作为一段佳话流传,像大诗人徐志摩与张幼仪、林微因与陆小曼三个女人之间的感情引起人们的广泛关注。白居易也不例外,诗人在创作的同时他的爱情之路也让人好奇,尤其是我们认为的才子大多风流倜傥,感情之路肯定丰富异常。

史料中记载白居易爱情有那么几段,最纯美的那一段恋情莫过于和初恋情人湘灵的相处。初恋总是美好而残酷的,湘灵与白居易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两人经过多年相处,坠入爱河,感情深厚。然而造化弄人,封建社会乃至现今社会中,婚姻讲究门当户对,白居易不是官宦之家但是比起湘灵也算大户了,出身农户的湘灵虽与白居易两情相悦,却跨不过封建礼教那道门槛。门不当户不对,加上白母的坚决反对,湘灵最终也没能成为白夫人。

白居易爱情代表了大多数封建社会青年男女的情感,诗人在成婚之后依旧写诗思念湘灵,可以看出这一段感情在他心中的重要,后面白居易几次向母亲恳求要和湘灵成婚,奈何总是被拒绝。悲痛之下白居易坚决抗婚,除了湘灵拒不求娶其他女子,无奈之下在三十七岁时白母以死相逼才娶妻,放到现在这个年纪也是大龄青年了,更何况是在寿命短暂的古代呢。

门当户对的观点一直延续至今,虽然不能以偏概全,但是也有一定的道理,生活习惯和观点的不同有时候确实会影响婚姻,大诗人白居易爱情之路尚且如此,何况一般百姓。

白居易主要成就

官场

翰林学士

前期是兼济天下时期,后期是独善其身时期。白居易贞元十六年(800年)29岁时中进士,先后任秘书省校书郎、盩至尉、翰林学士,元和年间任左拾遗,写了大量讽喻诗,代表作是《秦中吟》十首,和《新乐府》五十首,这些诗使权贵切齿、扼腕、变色。元和六年,白居易母亲因患神经失常病死在长安,白居易按当时的规矩,回故乡守孝三年,服孝结束后回到长安,皇帝安排他做了左赞善大夫。

江州司马

元和十年六月,白居易44岁时,宰相武元衡和御史中丞裴度遭人暗杀,武元衡当场身死,裴度受了重伤。对如此大事,当时掌权的宦官集团和旧官僚集团居然保持镇静,不急于处理。白居易十分气愤,便上书力主严缉凶手,以肃法纪。可是那些掌权者非但不褒奖他热心国事,反而说他是东宫官,抢在谏官之前议论朝政是一种僭越行为;于是被贬谪为州刺史。王涯说他母亲是看花的时候掉到井里死的,他写赏花的诗和关于井的诗,有伤孝道,这样的人不配治郡,于是他被贬为江州司马。实际上他得罪的原因还是那些讽喻诗。

贬官江州(现九江)给白居易以沉重的打击,他说自己是 “面上灭除忧喜色,胸中消尽是非心”,早年的佛道思想滋长。三年后由于好友崔群的帮助他升任忠州刺史。

杭州刺史

元和十五年,唐宪宗暴死在长安,唐穆宗继位,穆宗爱他的才华,把他召回了长安,先后做司门员外郎、主客郎中知制诰、中书舍人等。但当时朝中很乱,大臣间争权夺利,明争暗斗;穆宗政治荒怠,不听劝谏。于是他极力请求外放。822年,白居易被任命为杭州刺史。在杭州任职期间,他见杭州一带的农田经常受到旱灾威胁,官吏们却不肯利用西湖水灌田,就排除重重阻力和非议,发动民工加高湖堤,修筑堤坝水闸,增加了湖水容量,解决了钱塘(今杭州)、盐官(今海宁)之间数十万亩农田的灌溉问题。白居易还规定,西湖的大小水闸、斗门在不灌溉农田时,要及时封闭;发现有漏水之处,要及时修补。白居易还组织群众重新浚治了唐朝大历年间杭州刺史李泌在钱塘门、涌金门一带开凿的六口井,改善了居民的用水条件。

文学

白居易是中唐时期影响极大的大诗人,他的诗歌主张和诗歌创作,以其对通俗性、写实性的突出强调和全力表现,在中国诗史上占有重要的地位。在《与元九书》中,他明确说:“仆志在兼济,行在独善。奉而始终之则为道,言而发明之则为诗。谓之讽谕诗,兼济之志也;谓之闲适诗,独善之义也。”由此可以看出,在白居易自己所分的讽喻、闲适、感伤、杂律四类诗中,前二类体现着他 “奉而始终之”的兼济、独善之道,所以最受重视。同时提出了自己的文学主张:“文章合为时而著,歌诗合为事而作。”而他的诗歌主张,也主要是就早期的讽谕诗的创作而发的。

早在元和初所作《策林》中,白居易就表现出重写实、尚通俗、强调讽喻的倾向:“今褒贬之文无核实,则惩劝之道缺矣;美刺之诗不稽政,则补察之义废矣。……俾辞赋合炯戒讽喻者,虽质虽野,采而奖之。”(六十八《议文章》)诗的功能是惩恶劝善,补察时政,诗的手段是美刺褒贬,炯戒讽喻,所以他主张: “立采诗之官,开讽刺之道,察其得失之政,通其上下之情。”(六十九《采诗》)他反对离开内容单纯地追求“宫律高”、“文字奇”,更反对齐梁以来“嘲风月、弄花草”的艳丽诗风。在《新乐府序》中,他明确指出作诗的标准是:“其辞质而径,欲见之者易谕也;其言直而切,欲闻之者深诫也;其事核而实,使采之者传信也;其体顺而肆,可以播于乐章歌曲也。”这里的“质而径”、“直而切”、 “核而实”、“顺而肆”,分别强调了语言须质朴通俗,议论须直白显露,写事须绝假纯真,形式须流利畅达,具有歌谣色彩。也就是说,诗歌必须既写得真实可信,又浅显易懂,还便于入乐歌唱,才算达到了极致。

白居易对诗歌提出的上述要求,全部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补察时政。所以他紧接着说:“总而言之,为君、为臣、为民、为物、为事而作,不为文而作也。” (《新乐府序》)在《与元九书》中,他回顾早年的创作情形说:“自登朝来,年齿渐长,阅事渐多,每与人言,多询时务;每读书史,多求理道,始知文章合为时而著,歌诗合为事而作。”为时为事而作,首要的还是“为君”而作。他也说:“但伤民病痛,不识时忌讳”(《伤唐衢二首》其二),并创作了大量反映民生疾苦的讽谕诗,但总体指向却是“唯歌生民病,愿得天子知”(《寄唐生》)。因为只有将民情上达天听,皇帝开壅蔽、达人情,政治才会趋向休明。

《琵琶行》与《长恨歌》是白居易写得最成功的作品,其艺术表现上的突出特点是抒情因素的强化。与此前的叙事诗相比,这两篇作品虽也用叙述、描写来表现事件,但却把事件简到不能再简,只用一个中心事件和两三个主要人物来结构全篇,诸如颇具戏剧性的马嵬事变,作者寥寥数笔即将之带过,而在最便于抒情的人物心理描写和环境气氛渲染上,则泼墨如雨,务求尽情,即使《琵琶行》这种在乐声摹写和人物遭遇叙述上着墨较多的作品,也是用情把声和事紧紧联结在一起,声随情起,情随事迁,使诗的进程始终伴随着动人的情感力量。除此之外,这两篇作品的抒情性还表现在以精选的意象来营造恰当的氛围、烘托诗歌的意境上。如《长恨歌》中“行宫见月伤心色,夜雨闻铃肠断声”,《琵琶行》中 “枫叶荻花秋瑟瑟”“别时茫茫江浸月”等类诗句,或将凄冷的月色、淅沥的夜雨、断肠的铃声组合成令人销魂的场景,或以瑟瑟作响的枫叶、荻花和茫茫江月构成哀凉孤寂的画面,其中透露的凄楚、感伤、怅惘意绪为诗中人物、事件统统染色,也使读者面对如此意境、氛围而心灵摇荡,不能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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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浅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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