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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诗 会津门观江涨望小市人家戏作 杨慎


来源:遍地文学 作者:浅见

渺渺波环紫贝,萧萧风起青蘋。花市宁非海市,美人疑是鲛人。眉妩春山学翠,脸疑秋水为神。银汉双星漫渡,石城两桨无津。

会津门观江涨望小市人家戏作

明代:杨慎

渺渺波环紫贝,萧萧风起青蘋。

花市宁非海市,美人疑是鲛人。

眉妩春山学翠,脸疑秋水为神。

银汉双星漫渡,石城两桨无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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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慎著述

杨慎一生刻苦学习,勤于著述,是有明一代著名的博学家。他不仅对经、史、诗、文、词曲、音韵、金石、书画无所不通,而且对天文、地理、生物、医学等也有很深的造诣。如他任翰林时,明武宗朱厚照问钦天监及众翰林:“星有注张,又作汪张,是何星也?”众张口结舌,无以对答,独杨慎从容对曰:“柳星也”,并历举《周礼》、《史记》、《汉书》等文献资料加以说明。他预修《武宗实录》,事必直书,不为尊者讳。他在长期流放中,仍然“好学穷理,老而弥笃”(《明史·杨慎传》)。在云南永昌边塞荒凉地区,尽管图书资料奇缺,升庵仍嗜书成癖,“书无所不览”,经常对人说:“资性不足恃,日新德业,当自学问中来。”(《明史·何孟春传》)他认为要“知天下”,一是依靠“躬阅”,从亲身经历中获得知识;二是依靠“载籍”,从别的记载和书籍中取得。因此,他不仅刻苦读书,手不释卷;而且每到一处,就对当地风俗民情进行调查了解,努力学习当地民族语言,从亲身经历与实践中丰富自己的知识。他以被逐罪臣的身份,仅凭自己苦学、实践、记忆,在滇南时就写出了不少笔记、选本以及许多注释性书籍。如《南诏野史》、《云南通志》、《云南山川志》、《慎候记》、《南中志》、《滇载记》、《记古滇说》等书。据《升庵杨慎年谱》的记载,杨慎平生著作有四百余种。所以,《升庵外集》序称:“国初迄于嘉隆,文人学士著述之富,毋逾升庵先生者。”《明史》本传曰:“明世记诵之博,著作之富,推慎第一。” 

书法

杨慎工于书法,王世贞《国朝名臣遗墨跋》称杨慎“以博学名世,书亦自负吴兴(赵孟頫)堂庑”。朱昌颐《跋杨升庵诗扇》也说:“书法尤超迈绝伦,至今滇南尚多留刻”。其书论主要见于《墨池琐录》、《升庵书品》、《法帖神品目》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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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代文学风气的变化

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文学艺术形式,文艺作品源于生活,反映的是时代风貌。

“台阁体”书法

明前期的文学艺术创造主要体现的是程朱理学的思想主旨,台阁体文风是那个时代的主旋律。 “台阁体”的诗文皆平和安闲,雍容雅正,诗文反映的都是上层生活,迎合帝王的喜好,对社会生活很少关注,更谈不上艺术创造了。 弘治年间,一种新的文学流派渐成文坛主流,它就是“前七子”的复古文风。 前七子是指李梦阳、何景明、徐祯卿、边贡、康海、王九思和王廷相七人,以李梦阳、何景明为代表。

当时内阁首辅李东阳“主文柄,天下翕然宗之”,他们是鉴于文坛台阁之气、八股文风严重脱离现实社会,欲通过文风的改变挑战唐宋以来的“道统”文学风气,以达到揭示社会问题、谋求新的发展途径的目的。

李梦阳 他们的复古主张因切中时弊,很快风行天下,成为文学思想之主流,掀起了一场文学复古运动。 这在明代文学史上有一定的进步意义。 这一方面说明了他们对现实的不满,二是他们对改变现实所做的努力,三是他们的哲学思想对理学思想的反思与挑战。 需要指出的是,“前七子”思想大行其道之际,也正是阳明心学广泛传播之际,主旨思想并不统一的两派在当时的社会都能大行其道,恰恰反映了当时文人士大夫对现实的关注和解决社会问题共同的努力和追求。 “前七子”流派之后,又有“后七子”之称,他们的并称是因为都有“复古”的旗号。 后七子以李攀龙、王世贞为代表,成员还有谢榛、宗臣、梁有誉、徐中行和吴国伦。 后七子时代,时值嘉隆万社会大变革时期,这些文坛领袖继承“前七子”之遗风,继续提倡复古,他们相互呼应,彼此标榜,声势更为浩大,成为新时代文学的主流。

像前七子中一些人过分强调了在格调方面刻意模拟汉魏、盛唐诗歌,甚至将一些结构、修辞、音调上的问题视为不可变动的法式一样,“后七子学派也存在同样的问题。 他们都受到公安派和竞陵派的抨击。 公安派和竟陵派是出现在明后期的重要文学流派,他们都深受阳明心学及其余裔的影响,呈现鲜明的晚明时代特色。

公安派以袁宗道、袁宏道、袁中道三兄弟为代表,因三人是公安(今属湖北)人而得名。 公安派以“性灵说”对抗前后七子的复古观点,执“世道既变,文亦因之”的文学发展观,主张文学作品“独抒性灵,不拘格套”,才能做到直抒胸臆,不事雕琢。

竟陵派的代表人物钟惺和谭元春因同为竟陵(今湖北天门)人而得名,著名学者尚有蔡复一、张泽、华淑和刘侗等人。 竟陵派和公安派一样,主张“性灵说”,倡导“幽深孤峭”风格,反对拟古之风。 不过,他们所宣扬的“性灵”与公安派不同之处在于“幽深孤峭”风格的不同,文风求新求奇,不同凡响,追求字意深奥。 这实际上使竟陵派文风因过于求新求奇,反而出现“艰涩隐晦”的弊病。

在思想文化解放的大前提之下,与商业的繁荣、城市的发展相适应,相伴而来的是“市民阶层”这一新兴阶层的兴起和真正意义上城市的产生,以及由此产生的生活方式的转变 和市民文化的勃然兴起。 后者典型的标志即该时期通俗小说的大量涌现,话本是基层市民生活的真实反映,加之民间私人印刷业繁盛,促使白话小说达到高峰,这反映了当时人们文化消费水平的提高和文化的商业化。 这一时期,产生了一大批以神仙故事、历史公案、言情咏物和日常生活为题材的话本和小说,代表作品有《三宝太监下西洋》《封神演义》《列国志传》《英烈传》《石点头》《醉醒石》等,其中以《西游记》《水浒传》《三国演义》和《金瓶梅》等最具代表。 短篇小说的创造极为丰富,出现了一批短篇小说集,代表作品有明末著名书商、文人冯梦龙的“三言”(《喻世明言》《警世通言》和《醒世恒言》)和凌濛初的“二拍”(《初刻拍案惊奇》和《二刻拍案惊奇》)等。

明朝的艺术创作也反映了当时学风与文风的变迁。 艺术创作的形式包括戏曲、绘画和书法等。 虽然明初中央对戏剧、曲艺有所限制,但明代的戏曲在元杂剧的基础之上仍有所发展,像明初封藩在开封的周宪王就长于戏曲创造,著有杂剧数十种之多。 明代的绘画继承了宋元画风,内容以山水和人物居多。 明初的宫廷绘画占据画坛主流,代表者有赵原的山水和边文的花鸟画。 明宣宗热衷书法和绘画,时有浙江画家戴进,仿南宋院派画法,形成“浙派”风格,作品雄浑大气。

明中叶以后的江南,吴派风格领先画坛,沈周、文徵明、唐寅和仇英等人吸取了五代、元朝文人画传统,把画、诗和书法融为一体,山水画意境幽远,颇赋文采。 明末画坛的巨匠有董其昌、陈洪绶和仇英等人,他们的人物画作是中华艺术的珍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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