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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鱼儿 咏虫 况周颐


来源:遍地文学 作者:浅见

古墙阴、夕阳西下,乱虫萧飒如雨。西风身世前因在,尽意哀吟何苦。谁念汝。向月满花香,底用凄凉语。清商细谱。奈金井空寒,红楼自远,不入玉筝柱。閒庭院,清绝却无尘土,料量长共秋住。也知玉砌雕栏好,无奈心期先误。

摸鱼儿 咏虫

清代:况周颐

古墙阴、夕阳西下,乱虫萧飒如雨。西风身世前因在,尽意哀吟何苦。

谁念汝。向月满花香,底用凄凉语。清商细谱。奈金井空寒,红楼自远,不入玉筝柱。

閒庭院,清绝却无尘土,料量长共秋住。也知玉砌雕栏好,无奈心期先误。

愁谩诉。祇落叶空阶,未是消魂处。寒催堠鼓。料马邑龙堆,黄沙白草,听汝更酸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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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藻的作品特质

吴藻在写作与生活中,毫不掩饰、甚至在张扬着这种追寻精神和超越本性的渴望。而作为一位深具“夙慧”的才媛,她又并没有在对异性性情与社会角色的刻意套用下失去自我,于是,她笔下的作品,便呈现出了明显的“双性”风格特质。

首先,是笔意“双性”。吴藻之笔,点染着双色,一为女儿彩笔,一为名士青毫。女儿彩笔,自写小儿女情调。从春草秋月,到夏云冬),从闺阁花窗的视角,红尘三千丈的种种色相,皆融入闺秀之血脉,又伴随着莫名之愁汩汩由笔端流出,以“清才”点染成纸上的碧云红树、紫燕黄鹂;银涛钩月、翠袖瘦梅。赵庆熺于《花帘词》序云:“花帘主人工愁者也。不处愁境,不能言愁;必处愁境,何暇言愁?……不必愁而愁,斯视天下无非可愁之物,无非可愁之境矣。”自认“愁是吾家物”的吴藻,“病是愁根愁是叶,叶是双眉”(《卖花声》),吴藻词集中“愁”字出现79处之多,曲作中亦有9处。在吴藻之词曲宇宙中,几乎所有事物都被冠上了愁名:其身临的是“愁乡”;心埋的为“愁怀”;写下的皆“笺愁句”;举眼望“愁风”、“愁水”、“愁城”;低眉听“愁吟”、“愁宫”、“愁唱”、还有许许多多的“闲愁”、“旧愁”、“离愁”、“烟愁”、“病愁”、使举手投足也变成了“愁对”、“愁听”、“愁扫”、“愁坐”。凄清之愁怀,溢于言表,冷郁绵长,而其中欲言难言之苦,绵蕴隐深。闺秀之愁,往往首先源于姻缘。吴藻对于爱情的态度十分明朗,她期待的是福慧双修的婚姻,即夫妇“艳福清才都有”,既情长如“飞飞燕子,软语商量久”,又能同“吟得莲心作藕”,两人琴瑟和鸣、意趣相谐,可见她向精神境界交流的索求较一般闺秀更深。关于吴藻的婚姻,陈廷焯《白雨斋词话》云:“苹香父夫俱业贾,两家无一读书者。”徐乃昌《小檀栾室汇刻百家闺秀词》序中称吴藻乃“同邑黄某室”,《续修四库全书·提要》云“藻父夫并业贾。”近人多从之。而《民国黟县四志》存有另一说法,云藻父“故字女于钱塘县望平村许振清为妻,年十九而寡,矢志守节,才名藻于京师。”

虽其夫之身世待考,而现存吴藻作品无一字提及其夫,无论是由于夫“业贾”、非读书之人而交流阻隔,或是由于早寡而缄语,其婚姻不谐,有“伤心之事,有难言之隐”是可以肯定的。在这种无望孤寂的婚姻中,难怪吴藻一再有“问谁个,是真情种?”(《乳燕飞?读〈红楼梦〉》)的感叹。同时,吴藻婚后因家道尚算宽裕,无柴米之忧和育子之劳,便容易让敏慧的心灵又生发出一缕无端之闲愁,而这种“已坐到纤纤残月堕,有梦也应该睡,无梦也应该睡。”(《酷相思》)的叹息,以及“乱山隐隐,只与斜阳近”(《点绛唇》)的苦寂,却都是“一片吟魂无著处”(《卖花声》)的。吴藻只得无奈地让其洒落于彩笺之上,层层心事随笔游走,任由其长沉墨海,所有的情绪,只由一“愁”字代言,如《乳燕飞》:“不信愁来早,自生成,如形共影,依依相绕。”《苏慕遮》:“小令翻香词太絮,句句愁人,句句愁人句”等。此时年少意气,吴藻不但不讳言愁,更将愁放逐至伤心的程度。如《酷相思》:“怎廿载光阴如梦过。当初也、伤心我;而今也、伤心我。”《清平乐》:“一样黄昏院落,伤心不似侬多。”《虞美人》:“绿阴移上小栏杆,不是伤心不会卷帘看”等。这类作品中浓烈的女儿色调,既为吴藻的本性所染,亦是其观望尘世的原色。对于吴藻的境遇,友人多为轻惋,俞鸿渐题《乔影》曰:“倚竹频年翠袖寒,幽居怎怪感无端。”应得吴藻会心一叹。

而名士青毫,则是由胸中闷气锻造出的大家手笔。它超越寻常的闺情而向世情挥洒,纷纷之俗事只以青、白两眼简单相对,境界开阔,显露出女性觉醒之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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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浅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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