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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宫诗 赏析


来源:遍地文学 作者:浅见

诗的第一联直接描写秦宫的穿着打扮,“越罗衫袂”、“玉刻麒麟”、“红腰带”‘将一位俊美少年的形象惟妙惟肖地表现在读者面前;第二联以楼下行人的视角看待秦宫:他在如雾的浓香中仿佛是一个神仙,足见秦宫的仙人之姿。第三、四联描绘了秦宫宴请的盛况,“人间酒暖春茫茫,花枝入帘白日长”对宴会的时间作了交代,春色茫茫无边;第四联通过烛台下堆积的烛泪,昭示着秦宫日夜寻欢作乐,生活荒淫无度。第五联以“鹦鹉”、“哮虎”指代“孙寿”、梁冀”,秦宫可以驯服孙寿、梁冀两类不同的人,其手段之高明显而易见,所以他能享受荣华富贵显得那么“合

秦宫诗

唐代:李贺

越罗衫袂迎春风,玉刻麒麟腰带红。

楼头曲宴仙人语,帐底吹笙香雾浓。

人间酒暖春茫茫,花枝入帘白日长。

飞窗复道传筹饮,十夜铜盘腻烛黄。

秃衿小袖调鹦鹉,紫绣麻鞋踏哮虎。

斫桂烧金待晓筵,白鹿青苏夜半煮。

桐英永巷骑新马,内屋深屏生色画。

开门烂用水衡钱,卷起黄河向身泻。

皇天厄运犹曾裂,秦宫一生花底活。

鸾篦夺得不还人,醉睡氍毹满堂月。

鉴赏

诗的第一联直接描写秦宫的穿着打扮,“越罗衫袂”、“玉刻麒麟”、“红腰带”‘将一位俊美少年的形象惟妙惟肖地表现在读者面前;第二联以楼下行人的视角看待秦宫:他在如雾的浓香中仿佛是一个神仙,足见秦宫的仙人之姿。第三、四联描绘了秦宫宴请的盛况,“人间酒暖春茫茫,花枝入帘白日长”对宴会的时间作了交代,春色茫茫无边;第四联通过烛台下堆积的烛泪,昭示着秦宫日夜寻欢作乐,生活荒淫无度。第五联以“鹦鹉”、“哮虎”指代“孙寿”、梁冀”,秦宫可以驯服孙寿、梁冀两类不同的人,其手段之高明显而易见,所以他能享受荣华富贵显得那么“合情合理”。第六、七、八联详细地描述了秦宫奢华的生活:半夜就要开始准备早宴,而食物的材料更是千年难得一见的白鹿,这等豪奢怎是一般人能够想象的?第七联读者看到的是一个骑着骏马,趾高气扬地欣赏图画的秦宫,一副小人得势的丑恶嘴脸栩栩如生地展示出来;第八联用夸张的手法,将秦宫花钱的速度比拟为黄河之水倾泻,毫无节制,而梁冀怎么能供的起呢?就是靠盗窃国库啊!中国有句古话“多行不义必自毙”,那么如此奢华的秦宫的下场呢?第九联为读者作了解答,秦宫一生都过着花天酒地的生活。可悲可叹啊,当劳动人民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时,秦宫却醉倒在温柔乡里,最后一联把秦宫的醉态细致地展县出来,他仅仅是一个家奴,怎么会有如此大的权利,如此糜烂的生活,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外戚或是宦官专权造成的。“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古人对繁华鼎盛的感慨,到此方显得深沉。只是王、谢乃是名门士族所出的名臣,而梁冀则不过是横行一时、祸乱国民的罪臣奸臣罢了。梁氏一族久遭排挤压抑,一旦得势,却又骄横残暴,终至一场春梦,落得灰飞烟灭。对感官印象的铺张必然导致诗中出现大量的通感手法。李贺大概也是古代诗人当中通感手法运用得最具有个人特色的一位。他将直觉经验进行综合、变形、转换,并在视、听、触、味、嗅诸种感觉之外加入情意觉的作用,使诗歌尽可能地复现出自己感觉中的世界。李贺诗中成功使用通感的例子非常多,通感的形式也多种多样:有视、听觉的互通,在《秦宫诗》中“帐底吹笙香雾浓”,将听觉与嗅觉结合,使人感觉周围是一片仙境。在李贺的诗中,我们几乎随时可以看见“泣”、“啼”、“惊”、“恨”一类反映作者那痛苦精神状态的诗。而秦宫这样一个靠出卖色相获得重用,和诗人拥有过人才华却无缘参加应举考试相比,李贺又是作何感想?这首诗没有冷艳而凄迷的意境,也没有奇异乃至怪诞的想象。通篇采用白描的手法。秦宫以色侍人,单看诗人的诗句,就已经令人魂牵梦萦了。在这首诗中,采用白描的手法,除了首联纯粹直接描写秦宫玉树临风的外表,下面全部用一连串的动作来勾起人们对这个美少年的翩翩遐想。或满堂花醉三千客,或春宵帐底色香浓,或飘然俊逸若神仙,或打马侧帽风流过。想想那生活也够糜烂,够色情的,他一生都是在花下生活,就算是带着醉意抢梳子,随意横躺地毯上,也让人怜爱万分。李贺善于创新表现在写诗如镂玉雕琼,常反复琢磨,呕心沥血,千方百计使语句新奇,以求陌生化的效果。他喜欢用浓重艳丽和神秘诡异的色彩,红黄紫白四色字使用,使得意象繁多密集,前呼后拥,叠出层现。这首诗在当时的背景下,具有极其深刻的现实针对性。从这首诗中可以看到李贺深重的忧患意识。 

李贺 

李贺(约公元791年-约817年),字长吉,汉族,唐代河南福昌(今河南洛阳宜阳县)人,家居福昌昌谷,后世称李昌谷,是唐宗室郑王李亮后裔。有“诗鬼”之称,是与“诗圣”杜甫、“诗仙”李白、“诗佛”王维相齐名的唐代著名诗人。著有《昌谷集》。李贺是中唐的浪漫主义诗人,与李白、李商隐称为唐代三李。有“‘太白仙才,长吉鬼才’之说。李贺是继屈原、李白之后,中国文学史上又一位颇享盛誉的浪漫主义诗人。李贺长期的抑郁感伤,焦思苦吟的生活方式,元和八年(813年)因病辞去奉礼郎回昌谷,27岁英年早逝。

诗鬼李贺 | 他只活了27岁,凭什么让人怀念千年? 

唐代有这么一个人,他长相奇特。又高又大的鹰钩鼻、眉毛不仅粗,还连成一条直线,手指又细又长完全就是九阴白骨爪。

他长得像鬼也就算了,写的诗还都是“鬼火”、“鬼坟”、“女鬼”。甚至从小沉迷于阴森森的坟场中无法自拔,简直瘆人。

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韩愈为了他与别人大吵一架,李商隐还刻意去采访他姐姐,为他写下自传。鲁迅更是他的忠实粉丝,私藏的古人专辑中,最多的便是他的专辑。

他是李贺,人称“诗鬼”。在人人都赞颂仙佛的年代,这个偏执的少年却独树一帜专写鬼魅!不仅如此,在他人生每一个关卡上,他都做了最“偏执”的决定。

|偏执|

“世人皆为仙圣痴,唯他独为鬼魔泣。”

和所有故事里的开头一样:从前有一个小孩,天赋超群。李贺也是如此,七岁那年小试牛刀,作诗一首,就上了热搜,名扬京城。

而且这小孩,异常孤僻,整天把自己关在小黑屋里捣鼓写诗。有一天,他妈妈把他赶出去,让他上街玩玩。没想到这小孩竟然一个人跑去坟场,研究墓志铭。甚至喊他回来吃饭都不愿意。

家人问他:告诉我你的梦想是什么?

这孩子平日里呆滞的眼神此刻却闪着光:写诗!

家人告诉他:“哎呀,现在哪还流行写诗啊,这都流行写散文了噻。而且,李白杜甫他们,一个“诗仙”,一个“诗圣”,好诗都被他们写完了。不过他们开创了条条大路,你可以照着他们的路子继续创作。”

李贺傲娇地摇摇头:“哼!我不才抄他们。我偏要写鬼魅!”

李贺一写,还不得了了:“鬼灯如漆点松花”、“鬼雨洒空草 ”、“秋坟鬼唱鲍家诗”、““嗷嗷鬼母秋郊”。初看觉得实在令人毛骨悚然,难怪作家潘向黎说,读李贺有三不宜:”女子不宜,病中不宜,愁中不宜。若犯此三条,则需速移至阳光之下,深呼吸数下,以驱除阴寒之气。”

可是细读却发现,他笔下的鬼“虽为异类,情亦犹人”,鬼母因为儿子去世而哭泣,诗鬼唱着“长恨诗”诉苦。风格独特却情感饱满,让人们不禁惊叹,原来还有这种抒情方式!

相貌特殊,生性孤僻,李贺为大多数人眼中的“异类”。但他却比任何人都清醒,知道自己骨子里有着一个非一般的“诗魂”。

世上有太多寻常路可走,安逸、舒适,可世上也有专属于你“不寻常之路”。

倘若人人都一样,何来卓尔不凡、惊天动地?

生而在世,何不认真倾听一下自己内心的声音?

|偏执|

“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

李贺十八岁那年,听闻拥有百万粉丝的韩愈大咖来洛阳城开一场民间征稿会。李贺立马投去自己最得意的一首诗。

韩愈本来想入睡,却无意瞟到了开头两句:黑云压城城欲摧,甲光向日金鳞开。看完仿佛已经置身于边关城池,看到了两军对垒,场面气势恢宏。“好诗!“韩愈一跃而起:“快把那个小鲜肉叫来!”

韩愈问他:告诉我你的梦想是什么?

李贺:建功立业,报效祖国!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最恨我出生就是这般瘦小多病之身,无法上战场报效祖国。

韩愈说:要不你考取进士,当个国家公务员?同样可以为国贡献。

满腹才华并且有韩愈大咖大力举荐,李贺考取进士绝对没问题。可没想到竟被取消了考试资格。因为他父亲名字中有个“晋”字,与“进士”的“进”谐音,这就是犯了忌讳,终身不能考取进士!

韩愈大怒与他人争执,还发了条朋友圈:父亲名字有个“晋”字儿子就不能考进士,如果有个“仁”字,儿子就不能做人了吗?!

走出长安城,李贺悲痛地喊道:“衰兰送客咸阳道,天若有情天亦老。”如果上天有感情,也会因为悲伤而衰老吧。更别说李贺了,几乎一夜白头。家人都安慰他:李白、孟浩然不也当官不成吗?后来隐居山林,吃吃喝喝快活似神仙呀!

几年后的有一天,好友张彻邀请李贺北上到潞州协助他办公。外敌入侵,边防战乱,潞州恰恰是重要的战略之地,也正是贺梦想建军功的理想之地。再一次,这位“偏执狂”不顾劝阻,毅然奔赴梦想。

“大漠沙如雪,燕山月似钩。”这幅战场景色,一般人也许只觉悲凉肃杀,但对于志在报国的李贺来说却有异乎寻常的吸引力。虽然不能上战场,但是可以为军队处理公文,贡献自己仅有的力量。

军旅生活历经战火,还时常得转移驻扎营地,苦不堪言。原本身体底子就不好的李贺,彻底病重了,只能返乡。

常听人说:宿命论是那些缺乏意志力的弱者的借口。

李贺偏偏不信宿命论,最弱的身躯,却偏偏有着最顽强的意志去实现战士梦。

能有多少人有这般“偏执”?即使遍体鳞伤,也要向着梦的远方。

|偏执|

“不以乐中取诗,唯以苦中作诗。”

古人曾说,面带异象,必大吉大利之相。李贺父亲李晋肃见儿子面貌怪异,又体弱多病。特为他取名贺,字长吉,希望他能够安康长寿,顺利吉祥。遗憾的是,这并没有改变他的命运。

仕途被阻,军旅中又遭大病。报国无门,回到家中。唯有诗篇,是他最后的梦。

唐朝诗人最流行游山玩水、饮酒作乐之时,灵感涌现,赋诗一首。家人多劝他多去山林间游玩,既可以养病,也可以寻找灵感作诗。

可李贺依旧执拗,做一个苦吟诗人。无论风吹雨打他每天骑着一只毛驴外出,让书童背一个布袋,只要有灵感就马上记下来,放进布袋里。

直至后来卧病在床,就整理诗篇,提炼字句,力求最好。母亲总是心疼地说:“我的儿啊!你已经把全部的精力和心血放在写诗上了,真是要把心呕出来才罢休啊!” “呕心沥血”这个成语,就是出自李贺的故事。

“我当二十不得意,一心愁谢如枯兰。“或许他对自己命数早已知晓。“为人性僻耽佳句,语不惊人死不休。”用杜甫这句诗评价李贺极为合适。直至最后高烧不退,开始出现幻觉的时候,仍然不甘心死,希望苍天开眼,留住飞逝的时光让他再写几首诗:

飞光飞光,

劝尔一杯酒。

吾不识青天高、黄地厚,

唯见月寒日暖,来煎人寿。

李贺少年白发,体弱病衰,可他真的衰老了吗?回望他的一生,他执着于开辟自己与众不同的诗,他知道自己最想要走的道路,他将所有的精力投入自己所爱,呕心沥血。

或许比起现在,毫无嗜好,麻木生活的年轻人,他们才是真正的未老先衰。

一生“偏执”,追逐所爱。李贺虽然只活了27年,却让我们怀念了千年。

其实我们一生能选择的事情非常少,

没办法选择怎么生,也没办法选择怎么死。

我们唯一能选择的是

这辈子怎么爱,怎么活。

偏执去爱,偏执去活。

同是英年早逝的天才,纳兰性德和诗人李贺的不解之缘

纳兰性德自称“一生惟赏杜陵诗”,但无论是写诗还是填词,都看不出有多少是效法杜甫,倒是受李贺的影响更大些。他曾将杜甫与李贺比肩并论,说李贺不到三十岁就去世了,与杜甫相比,杜在这个年龄还不会写诗呢,但诗传后世,“千百年大名之垂”,李贺与杜甫是同样杰出。

纳兰性德与李贺

纳兰性德对李贺的欣赏甚至自比,有很深的原因。纳兰性德的诗词中,有一种隐隐的悲哀,就是认为自己很多愿望此生不能实现,要到来生去寄托,他认为自己可能会像李贺那样早逝而去。

两位天才诗人都因人生际遇苦闷而在情感上与楚辞贴近:李贺喜欢“听取青光写楚辞”,能妙得楚骚神髓;纳兰性德也自称“日夕读《左传》、《离骚》,余但焚香静坐”,“读离骚,愁似湘江日月潮”。

纳兰性德五言古诗《拟古四十首》之十:“宇宙何荡荡,彼苍亦安知?屈平放江潭,子胥乃鸱夷。升沉本偶然,遇何宁有时?千古恨如此,徒为吊者悲。微生一何幸,勖哉遇昌期。”

诗人感慨自己一个微小的生命能生存在一个兴隆昌盛的时期,但也感叹刹那间的生命所寄,会遭遇偶然的升沉,千古遗恨与此生无常,就如屈原之愤,吴子胥之悲。

屈原的怀才不遇,愤世嫉俗。楚辞所表现的对宇宙嬗变无限、生命微小有限的深思追问,给了纳兰性德以深刻影响。使得纳兰性德有一种对未来不抱奢望,在疾病纠缠,所欲不得的生命催迫感,浓重了他的诗词中的悲凉哀怨之气。

纳兰性德写过一首最长的排律《和唐李昌公恼公诗原韵》,是对李贺长诗《恼公》的规行矩步。“恼公”犹言扰乱我心曲,古人常以此为“狭斜游戏之作”,也用“恼公”指代冶游艳词。

李贺《恼公》诗属后者,即浓词丽笔写冶游情事,在当时有惊世骇俗、反抗伪道德及体制对个性的压抑,因此曾备受指责。纳兰性德的这首排律是对人内心自油渴望的一次放纵,以艳歌的形式内容去神会李贺的风采。

李贺的诗大胆讽刺黑暗政治与鄙俗的社会不良现象,咏物抒怀以表现心事的广度和思想的深度,这些都对纳兰性德的诗词创作产生很大影响。

如纳兰性德的效古诗《范彦龙古意》,全诗二十句,讽刺了宫廷内行为的虚张声势,官场的趋炎附势和庸官俗臣的碌碌无为,表达出非常鄙视的态度。

纳兰性德虽身为荣华富贵人,却对“勋名过眼息”有着清醒超越的认识,鄙视功名利禄的诗句比比皆是,直抒笔端。

纳兰性德和施道源

李贺诗多从天运立言,不及人事兴亡,而纳兰性德的诗词既有宇宙茫茫、万物虚设的天问,又有“世事看弈棋,刼尽昆池灰”的满眼兴亡,更多了一些时光倏忽,人生苦短的悲慨,与一种不知所趋、无所适从的无聊和茫然。

在李贺的传说中,他是随绯衣人贺赤虬飞升入仙都月圃,实现了他孜孜以求的踏天割云之志,成为久来向往的仙人。而从纳兰性德咏鹤诗中,似可以看到这位诗人“孤鹤”的身影。

在纳兰性德诗文中所记载,与道教人士的交往和对道教所论,曾是多于佛教的。他二十二岁的时候,有一位叫施道源的南方道士进京城,受到康熙皇帝召见,并设醮以祈雨禳灾。那时候北京城经常受到洪涝灾害。

结果法事灵验,京城名流争相与这道士结交,纳兰性德与施道源也有了交集,并留下两首诗:《送施尊师归穹窿》和《再送放尊师归穹窿》。

纳兰性德在全面接受汉文化教育时,就认为儒道佛是相融一体的,儒学、道家、佛教的书都要读,因此他读书涉猎非常广博,也乐与鸿儒文士之外的佛道教人士交往。

在京城就曾与道士施尊师有过深入交流,对“万法归一,一归何处”进行辨析请教。

“施尊师”即施道源,字亮生,号铁竹,他在顺治、康熙年间都是一位道教名人。顺治年间他曾三次设醮施法,每次都有鸾鹤翔空,蔚为奇观。顺治皇帝赐予法名“道源”,法号“养元抱一宣教演化法师”。

康熙年间进京祈雨,大功告成后纳兰性德以重臣之子求见,但讨论的是哲学问题:“吾儒太极之理在物物之中,则知一之为一即在万法之中”,“万法归一,一归于万”,对“万法归一,一归何处”作了辨答,论辩中既隐含禅机,又彰显儒气。

但纯粹的心性思辨未能解决诗人不可摆脱的人生际遇之悲苦。仰望星空所能听到的只是一曲鹤唳孤鸣的回音,交响于他的诗心密语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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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浅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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