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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诗知多少——答徐侍中为人赠妇诗 丘迟


来源:遍地文学 作者:浅见

丈夫吐然诺,受命本遗家。糟糠且弃置,蓬首乱如麻。侧闻洛阳客,金盖翼高车。谒帝时来下,光景不可奢。

答徐侍中为人赠妇诗

南北朝:丘迟

丈夫吐然诺,受命本遗家。糟糠且弃置,蓬首乱如麻。

侧闻洛阳客,金盖翼高车。谒帝时来下,光景不可奢。

幽房一洞启,二八尽芳华。罗裙有长短,翠鬓无低斜。

长眉横玉脸,皓腕卷轻纱。俱看依井蝶,共取落檐花。

何言征戍苦,抱膝空咨嗟。

丘迟 (南北朝时期文学家)

丘迟(464年-508年),字希范,中国南朝文学家,吴兴乌程(今属浙江省湖州市)人。父丘灵鞠,南齐太中大夫,亦为当时知名文人。

丘迟八岁能文,初仕南齐,官至殿中郎、车骑录事参军。后投入萧衍幕中,为其所重,其后萧衍代齐为帝建立南梁的一应劝进文书均为丘迟所作。天监四年(505年)随萧宏北伐,为其记室,以一封《与陈伯之书》成功招降投奔北魏的原南齐将领陈伯之来降,后历任永嘉太守、拜中书郎,再升任司徒从事中郎。天监七年,以四十五岁卒于官。

丘迟诗文辞采逸丽,亦擅诗,锺嵘评:“范(范云)诗清便宛转,如流风回雪。丘诗点缀映媚,似落花依草。故当浅于江淹,而秀于任昉。”[1]惜传世者不多。其代表作即为《与陈伯之书》,情理兼备,是当时骈文中的优秀之作。明朝张溥辑有《丘司空集》。

南北朝诗词风格

魏晋南北朝时期,文学日益摆脱经学的影响,而获得独立的发展,开始进入文学的自觉时代。诗歌、散文、辞赋、骈文、小说等文学样式,都取得了显著的成就。

诗歌的地位仍然是最重要的。汉末魏初,在“世积乱离,风衰俗怨”的社会背景下面,文人诗歌创作进入了“五言腾踊”的大发展时期。这一时期以曹操,曹丕、曹植父子为核心,加上孔融、王粲、刘桢、陈琳等所谓“建安七子”组成的邺下文人集团,创造了“建安文学”的辉煌。建安文人的作品,具有“慷慨任气”这种共同的时代风格,其中曹操的诗歌,沉雄悲凉,反映了动乱的社会现实,表露了诗人渴望建功立业,统一天下的雄心壮志,如《蒿里行》、《短歌行》、《步出夏门行》等,都是较为成功的篇章。曹植的文学成就最高,人称“建安之杰”。他的诗歌“骨气奇高,词采华茂”,《白马篇》、《赠白马王彪》分别是他前期和后期诗歌的代表作。他的散文和辞赋也表现出很高的思想性和艺术性,著名的〈洛神赋〉美不胜收。“七子”中最有成就的作家是王粲,他的《七哀诗》、〈登楼赋〉等篇章,是建安文学中具有现实主义精神的杰作。

魏晋之交,随着世风的变易,诗歌创作呈现出与建安时代不同的风貌。阮籍、嵇康的作品,或沉郁艰深,或风调峻切,他们继承了建安文学的优秀传统,进一步推动了五言古诗的发展。西晋太康时期诗歌繁荣,诗人有“三张二陆两潘一左”之称,但多数作品流于华采繁缛,唯左思的诗歌骨力遒劲,承传建安文学的精神。其〈咏史〉诗开启了咏史和咏怀结合的新路子。东晋在玄学的影响下,“理过其辞,淡乎寡味”的玄言诗泛滥一时,能够超越流俗的大诗人便是陶渊明。陶渊明的时代,“真风告逝,大伪斯兴”,他因贫而出仕,目睹官场黑暗,不愿同流合污,决心辞官归隐,保持自我的人格精神。他的田园诗描绘自然风光的美丽,歌颂田园生活的平和,也表现了亲身参加农业生产劳动的喜悦和辛劳。创造了情、景、理交相融合,平淡和醇美统一的艺术境界。《归园田居》、《饮酒》是他的田园诗的代表作。陶诗的风格自然冲淡为主流,但《读山海经》(“精卫填微木”)、《咏荆轲》等也显示了诗人“金刚怒目”的一面。可以看出诗人内心并不静穆,他没有忘怀世事。陶渊明诗对后世影响很大,尤其是唐代的山水田园诗派受其直接影响。陶渊明的文学成就是多方面的,他的散文、辞赋,数量虽不多,却非常出色,著名的有《桃花源记》、《归去来兮辞》、《感士不遇赋》等。

南北朝时期,许多文人专力于文学创作,而主要运用的文学样式是诗歌和骈文。南朝诗歌在谢灵运手上山水诗大放光芒,其后谢眺的山水诗写得清新圆熟,世称“大小谢”。诗人鲍照出身寒微,则擅长用七言古诗体来抒发愤世嫉俗的情怀,他隔句押韵的七言歌行为七言诗的发展作出了贡献。北方文苑稍嫌荒寂,但散文方面也不乏名篇,如北魏郦道元的《水经注》、杨炫之的《洛阳伽蓝记》、北齐颜之推的《颜氏家训》。最有成就的是由南入北的作家庾信。他的诗赋集南北文学之大成,将南方精美圆熟的艺术技巧和北方刚健爽朗的精神融合,成为唐代诗风的先声。这一时期骈文统治着整个文坛,鲍照的《登大雷岸与妹书》、《芜城赋》、庾信《哀江南赋》是非常优秀的作品。总的来说,南朝作家们对形式声律的追求,为唐代文学、尤其是唐代近体诗的定型和成熟,作了充分的准备。

此外,南北朝乐府民歌也足以与汉乐府诗前后辉映。南朝的吴歌、西曲明丽柔婉,北朝少数民族歌曲则多刚健亢爽,风格各异,但都情意真切。

从我国古代小说体裁的形成和发展来说,魏晋南北朝是一个重要阶段.出现了志怪小说和轶事小说。其中晋干宝的《搜神记》和南朝刘宋时刘义庆的《世说新语》最值得重视。《世说新语》记载了自汉至晋不少上层士族人物的轶事言谈,写人气韵生动,记言简约精妙,实开后世笔记小说之先声。

由于文学意识的渐趋自觉,这一时期出现了探讨文学观念、分析创作过程、批评作家作品的文学论著,如曹丕《典论·论文》、陆机《文赋》、刘勰《文心雕龙》、钟蝾《诗品》。后两部在我国文学理论发展史上堪称划时代的巨著。

南北朝时期著名诗人还有哪些

1、谢朓,南朝齐杰出的山水诗人,出身高门士族,与“大谢”谢灵运同族,世称“小谢”。19岁解褐豫章王太尉行参军。永明五年(487),与竟陵王萧子良西邸之游,初任其功曹、文学,为“竟陵八友”之一。

永明九年(491),随随王萧子隆至荆州,十一年还京,为骠骑咨议、领记室。建武二年(495),出为宣城太守。两年后,复返京为中书郎。之后,又出为南东海太守,寻迁尚书吏部郎,又称谢宣城、谢吏部。东昏侯永元元年(499)遭始安王萧遥光诬陷,死狱中,时年36岁。

2、庾信,南北朝时期著名文学家。其家“七世举秀才”、“五代有文集” ,父亲庾肩吾为南梁中书令,亦以文才闻名。

庾信“幼而俊迈,聪敏绝伦”,自幼随父出入于萧纲的宫廷,后来又与徐陵一起任萧纲的东宫学士,成为宫体文学的代表作家,其文学风格被称为“徐庾体”。

累官右卫将军,封武康县侯。侯景之乱时,庾信逃往江陵。后奉命出使西魏,因梁为西魏所灭,遂留居北方,官至车骑大将军、开府仪同三司。

3、江淹,南朝政治家、文学家,历仕宋、齐、梁三朝。

江淹六岁能诗,十三岁丧父。虽家境贫穷,但很好学。二十岁左右在新安王刘子鸾幕下任职,开始其政治生涯。宋泰始四年(468年),被任命为巴陵王国左常侍。

4、谢灵运,出身陈郡谢氏,祖籍陈郡阳夏(今河南太康县),生于会稽始宁(今绍兴市嵊州市三界镇)。南北朝时期诗人、佛学家、旅行家。

晋安帝元兴二年(403年),谢灵运继承了祖父的爵位,被封为康乐公。义熙元年(405年),出任大司马司马德文的行参军。此后任抚军将军记室参军、太尉参军等职。刘宋代晋后,降封康乐侯,历任永嘉太守、秘书监、临川内史,元嘉十年(433年)被宋文帝刘义隆以“叛逆”罪名杀害,年仅四十九岁。

5、郦道幼时随父访求水道,博览奇书,游历秦岭、淮河以北和长城以南的广大地区,考察河道沟渠,搜集风土民情、历史故事、神话传说。

为官之后,仕途坎坷,未尽其才,历任御史中尉、 北中郎将,迁冀州长史、青州刺史 、鲁阳太守、东荆州刺史,转河南尹,封永宁伯。执法严峻,拜关右慰劳大使。北魏孝昌三年(527年),为叛臣萧宝夤部将郭子恢杀于阴盘驿,赠吏部尚书、冀州刺史。 

丘迟《与陈伯之书》为什么成为历来劝降书的代表作,试就本片内容细加分析。

《孙子兵法》说:“全军为上,破军次之。”意思是使敌人全军投降为上策,全部消灭乃是下策。丘迟的《与陈伯之书》,虽仅一封平常的劝降书,竟然化干戈为玉帛,使统兵近万的陈伯之欣然归降,何以竟有如此神奇的魅力?究其原因,主要是作者能从陈伯之的实际出发,设身处地地为他权衡利用,喻之以义,示之以势和动之以情。

一、喻之以义

信一开头,便写了陈伯之的才能、威望以及当年背齐归梁的壮举,为陈伯之今天仍能行义奠定了基础。作者用前人评价李广和李陵的誉辞“勇冠三军,才为世出”来盛赞陈伯之,表明梁人并未因其叛梁降魏而轻贱他,使之得到安慰。接着回顾当年陈伯之背齐归梁,是“弃燕雀之小志,慕鸿鹄以高翔”的顺应历史潮流的义举,堪为识时务。言外之意,今天仍或效当年之义举,叛魏归梁。进而对比陈伯之在梁魏两种不同的境遇(在梁之“壮”:“立功立事,开国称孤。朱轮华毂,拥旄万里”;在魏之“劣”:闻鸣镝而股战,对穹庐以屈膝),既义正辞严地斥了陈伯之忘恩负义,叛国投敌的行径,也暗中说明叛魏梁乃行义之举,应该理直气壮。

但作为罪孽深重的叛国者陈伯之,难免要忧心忡忡。作者便抓住了陈伯之的这一心理,以毫不在秋的口吻道出陈伯之降魏的不义之举,只不过是“不能内察诸己,外受流言”而已,卸下其沉重的包袱。继而明告梁武帝“赦罪责功,弃瑕录用”的用人原则和“屈法申恩,吞舟是漏”的宽阔胸襟,并引用“朱鲔杀了汉光武帝的哥哥,而刘秀不咎既往;张绣杀了曹操的爱子曹昂和侄曹安,但曹操仍封他为列侯”等典故,使之确信归梁之光明前途,以定归梁之义举。

二、示之以势

信中除了让陈伯之深明大义外,还从他的实际出发,切中肯綮地分析了敌我双方的形势:梁强魏弱。

先从现实上看,梁武帝圣明,使“功臣名将,雁行有序”:文官“佩紫怀黄,赞帷幄之谋”;武将“乘轺建节,奉疆之任”,结果“天下安乐”。接着又用“白环”、“矢”的典故,写出梁朝享受天下纳贡之广;用夜朗滇池,朝鲜昌海“请职”“受化”的故事,极言梁朝声威之壮,从而给陈伯之以心灵上的震动。

而北魏,窃据中原,“恶积祸盈”,加上内部相残,离心离德,理应灭亡。值此形势,陈伯之甘为异族鹰犬,实属可“哀”!况且梁朝大军即将“吊民洛邑,伐罪秦中”,“系颈蛮邸,悬首藁街”,陈伯之已处“鱼游沸鼎,燕巢飞幕”之险恶处境,再比之慕容超姚泓虽强盛犹被斩首的事实,说明北魏注定要灭亡,逼使陈伯之就范投诚。因为“霜露所均,不孕异类;姬汉之邦,无取杂种”乃是大势所趋。虽然作者的大汉族主义在今天看难免不可取,但在当时却进而激发了陈伯之的民族自尊心,引导他明察时局,早日弃暗投明。

三、动之以情

在对陈伯之喻之以义,示之以势的同时,作者还时时动之以情:国情、乡情友情。

先谈“国情”。作者在写了陈伯之的处境之险以后,突然凭添一笔江南胜景的描绘:“暮春三月,江南草长,杂花生树,群莺乱飞。”看似信手拈来,实乃作者独运匠心,以勾起寄居在朔北沙漠中的陈伯之缅怀故国的情怀。进而又引起历史上有爱国之心的廉颇、吴起“思赵将”和“泣西河”的故事,激发其思念故国的情绪和民族自尊心。

再说乡情。作者不论是说理明义,还是摆势言情中,都希望陈伯之“早励良规,自求多福。”并且明告他梁武帝并没有因他叛离梁国而诛九族,相反,其家乃是“松柏不剪,亲戚安居,高台未倾,爱妾尚在。”这就使陈伯之既感受到梁武帝的恩德与仁义,又为作者产关切之情而感发涕零,弃魏归梁。

总之,作者为了使陈伯之归梁,挥舞如巨笔,虽然也采用梁时盛行的骈文,但四六言交错有致,形式多变,使义、势、情巧妙地融于体,“义”足以服人,“势”足以惊人,“情”足以感人,收到了一纸书胜百万兵的神妙功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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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浅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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