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赏析解读 《宋史·王鬷传》原文及翻译


来源:遍地文学 作者:浅见

益、利路旱饥,为安抚使,以左司郎中、枢密直学士知益州。戍卒有夜焚营、杀马、胁军校为乱者,鬷潜遣兵环营,下令曰:“不乱者敛手出门,无所问。”于是众皆出,命军校指乱者,得十余人,即戮之。及旦,人莫知也。其为政有大体,不为苛察,蜀人爱之。拜右谏议大夫、同知枢密院事。景祐五年,参知政事。明年,迁尚书工部侍郎、知枢密院事。

《宋史·王鬷传》原文及翻译

宋史

原文:

王鬷(zōng)字总之,赵州临城人。七岁丧父,哀毁过人。既长,状貌奇伟。举进士,授婺州观察推官。代还,真宗见而异之,特迁秘书省著作佐郎、知祁县、通判湖州。再迁太常博士、提点梓州路刑狱,权三司户部判官。使契丹还,判都磨勘司。以尚书度支员外郎兼侍御史知杂事。上言:“方调兵塞决河,而近郡灾歉,民力雕敝,请罢土木之不急者。”改三司户部副使。枢密使曹利用得罪,鬷以同里为利用所厚,出知湖州,徙苏州。还为三司盐铁副使。

时龙图阁待制马季良方用事,建言京师贾人常以贱价居茶盐交引,请官置务收市之。季良挟章献姻家,众莫敢迕其意,鬷独不可,曰:“与民竞利,岂国体耶!”擢天章阁待制、判大理寺、提举在京诸司库务,安抚淮南,权判吏部流内铨,累迁刑部。

益、利路旱饥,为安抚使,以左司郎中、枢密直学士知益州。戍卒有夜焚营、杀马、胁军校为乱者,鬷潜遣兵环营,下令曰:“不乱者敛手出门,无所问。”于是众皆出,命军校指乱者,得十余人,即戮之。及旦,人莫知也。其为政有大体,不为苛察,蜀人爱之。拜右谏议大夫、同知枢密院事。景祐五年,参知政事。明年,迁尚书工部侍郎、知枢密院事。

天圣中,鬷尝使河北,过真定,见曹玮。玮谓曰:“君异日当柄用,愿留意边防。”鬷曰:“何以教之?”玮曰:“吾闻赵德明尝使人以马榷易汉物,不如意,欲杀之。少子元昊方十余岁,谏曰我戎人本从事鞍马而以资邻国易不急之物已非策又从而斩之失众心矣德明从之。吾尝使人觇元昊,状貌异常,他日必为边患。”鬷殊未以为然也。比再入枢密,元昊反,帝数问边事,鬷不能对。及西征失利,议刺乡兵,又久未决。帝怒,鬷与陈执中、张观同日罢,鬷出知河南府,始叹玮之明识。未几,得暴疾卒。赠户部尚书,谥忠穆。

鬷少时,馆礼部尚书王化基之门,枢密副使宋湜见而以女妻之。宋氏亲族或侮易之,化基曰:“后三十年,鬷富贵矣。”果如所言。

(节选自《宋史·列传第五十》)

译文:

王鬷字总之,是赵州临城人。七岁时父亲去世,他哀伤过度以致损毁身体的情形超过一般人。长大以后,相貌奇特高大。考中进士,被授予婺州观察推官之职。(王鬷)被替换回京,真宗看见他就觉得不一般,特地升迁他,让他历任秘书省著作佐郎、祁县知县、湖州通判。经两度升迁,任太常博士及梓州路刑狱的提点官,暂代三司户部判官。(王鬷)出使契丹回来后,任都磨勘司判官。凭借尚书度支员外郎的身份兼任侍御史,主管杂事。(他)给皇上进言:“现在正在调军队去堵塞黄河决口,而邻京各郡灾荒歉收,民力损耗,请把不紧急的修造项目废止。”改任三司户部副使。枢密使曹利用犯了罪,王鬷因为是曹的同,一向受曹厚遇,(因此被贬)出京任湖州知州,后来调任苏州。回京后任三司盐铁副使。

当时龙图阁待制马季良正掌权,他提议因京城商人常常用很低的价格收购囤积茶盐交易凭证,请求由官府设置机构收购、贩卖茶盐。马季良仗着是章献太后姻亲的身份,众人不敢违背他的意愿,唯独王鬷认为(这提议)不可以,(王鬷)说:“与老百姓争利益,难道是合乎国家体统的吗?”(王鬷)被提拔为龙图阁待制、大理寺判官、在京诸司库务提举,出任淮南安抚使,临时担任吏部流内铨判官,多次调任刑部。

益、利两路遇旱灾、闹饥荒,(王鬷)任安抚使,以左司郎中、枢密直学士的身份任益州知州。益州戍卒中有在夜里焚烧军营、屠杀军马、胁迫军校作乱的,王鬷悄悄派兵包围该军营,下令说:“不作乱的人只要不轻举妄动,走出营门,就不予追究。”于是众人都走出军营,(王鬷)命令军校指认作乱的人,抓到十多个人,当即杀掉。到天亮时,人们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为政有大局观,不做苛刻审查,蜀地人偏爱他。他被授予右谏议大夫、枢密院副知事之职。景祐五年,他任参知政事。第二年,调任尚书工部侍郎和枢密院知事。

天圣年间,王鬷曾经出使黄河以北,路过真定,拜见曹玮。曹玮对他说:“您日后一定会被委以重任,希望您能留意边防的事务。”王鬷说:“有什么可以赐教的?”曹玮说:“我听说赵德明曾经派人用马来交换汉人的东西,因事情办的不合自己的心意,想要杀了办事者。他的小儿子元昊才十几岁,进谏说‘我们戎族人,原本以鞍马为生的,但您却拿马资助邻国,交换不急需的物品,已经不是什么好的计策,然而又要杀掉办事者,这样会失去民心啊。’德明听从了他的话。我曾经派人暗中观察元昊,形状外貌不平常,将来一定会成为边疆的祸患。”王鬷没有把这些话放在心上。等到第二次进入枢密院的时候,元昊造反了,皇帝几次询问边疆的事务,王鬷不能回答上来。等到西征失败,大家讨论选用乡兵,王鬷又很久没有决断。皇帝大怒,把王鬷和陈执中、张观在同一天罢免,王鬷被贬出京担任河南府知府,(他)才感叹曹玮的英明和见识。没过多久,(王鬷)得了急症重病死了。追赠户部尚书,谥号是忠穆。

王鬷年少时,在礼部尚书王化基门下求学,枢密副使宋湜看他不错,就把女儿嫁给了他。宋家的亲族中有人侮辱他,看不起他,王化基说:“三十年后,王鬷会成为富贵的人。”果然如他所言。

宋代社会的时代特点对宋代文学的发展的影响:

(1)政治方面,对外关系方面软弱.宋初皇帝用儒将治国,消除国内军事割据的隐患,造成了边防虚弱,对外交战屡战屡败.于是民众希望从其他方面强大.

(2)宋代兵制介绍.把具有实战能力的禁兵大部分放在京城而不是边防,造成了重文不重武的局面.

(3)经济情况介绍,繁荣,印刷业发达.使读万卷书成为可能,提高了学术水平.城市的繁荣促进了人们对于文化娱乐的要求,同时也提供了可能性.

(4)考试制度变化.考试内容形式的变化,实行弥封制度,考试有严格的规定,人为因素减少了,科举制度的进一步完善吸引了不少知识分子通过考试进入仕途.

(5)宋代文人地位的变化.宋代文人士大夫物质生活十分宽裕,生活富足.促进了文化的发展~

文学鉴赏:浅谈宋代文学的发展,以自身的学术背景来解析

近年来,宋代文学也一直受到国际学术界的关注。他们以自身的学术背景来解析宋代文学,往往能新人耳目。二十世纪的宋代文学研究,属于传统国学一个部门的分支,与文学研究的现代化进程息息相关,它的起步、发展和变化,无不受时代政治和社会文化思潮变迁的影响,大多数研究者都无法完全超越于他所生活的时代,其研究成果也都或多或少、或隐或显地打上了时代烙印。文学精神作为文学的灵魂是任何时代所不可缺少的。自宏观的角度看,每个时代都有自己的精神,一旦得以确立,就具有了各自不同的面貌。一个民族的文学固然有其承续性和同一性的方面,然而,彼此间的差异也是十分明显的,它体现了民族精神的演变。宋代文学精神最大的特点就在于它的理性化,可以说理性化是宋代文化乃至宋代文学迥异于前代的基本特征。基于此,宋人对于文学的认识和把握就比前代任何时候都要来得深刻、全面,且更加贴近现实。文学的地位因此获得了提高。可以说,这种态度是文学自觉的表现。

宋代虽是儒学高涨的时期,但同时又是最早对儒家经典提出质疑的时期,这一点尤耐人寻味。朱熹指出:"旧儒不越注疏而已,至永叔(欧阳(修)、原父(刘敞)、孙明复(孙复)诸公,始自出议论。"有意思的是,当时的理学界也同样在提倡一种独立思考的精神,程颐说过:"学者先要会疑",陆九渊说过:"为学患无疑,疑则有进","小疑则小进,大疑则大进。"张载还说过:"万物皆有理,若不知穷理,如梦过一生。"这是明显的反蒙昧主义的态度。当然,这种怀疑态度还是很有限度的,儒家的基本理论并没有受到触动,但毕竟是一种怀疑。从宋代开始,独立的理性精神逐渐生长起来,迷信权威、盲从古人的习惯受到了质疑和鄙视,这是思想界走向近代的征兆,其对文学精神的影响是很深的。  宋代文学会发生、发展以至繁盛的事实,使我们有必要从社会文化学角度对其首先作一番审视。宋代文学之所以能获得全面、迅速的发展,其原因大概有四:  

第一,交往是人生的基本需要,"以文会友"早已成为中国的文化传统。《论语阳货》所言诗歌"兴 、"观"、"群"、"怨"四大社会职能,"群"居其一。可见古人往往结成会社,通过定期或不定期的聚会,交流诗文,切磋技艺,比试才情,同时增进友谊。而词这种可以集诗、乐(有时还包括舞)为一体的综合表现样式,比一般诗文更适用于集体性文娱活动,因而也比一般诗文唱和有更强大的联络群体感情的效用。

第二,赵宋政权的积弱使之在与周边民族国家的较量中一直处于被动挨打的局面,并最终导致国家的覆亡,身处乱世的文士,出于愤怒与抗争、逃避和慰藉,往往联成会社,借吟诗作赋抒解郁结。另外,建炎南渡后,流寓南方的北方文士,出于生计和仕途的考虑,也可能借助会社寻求支持;而在元初,科举制度被废除,士失其业,文士更往往利用诗社的活动,同声相应,同气相求,既以缅怀故朝、彼此慰藉,又可切磋诗艺、消磨时光。  

第三,宋代大开科举取士之门,赋诗作文成为广大士子博取功名利禄的重要手段,为了应付考试,不少士子相互结纳,揣测上意,研习诗路文理,为进身煅烧敲门之砖。清朝乾隆年间的黄迥谷对此种会社,深不以为然,其《锡金识小录》卷四云:"诗文社会,可以见前辈流风余韵,而邑中人文中盛,亦因是可以考见,然必其人及著作果有可传,斯足志焉。若近日士子时文之会,累累不绝,然人无可称,文亦不足道,虽多登甲科,膺膝任,亦奚足齿及乎?"  

第四,宋代以文立国,一方面使文化和文人的地位空前提高,促进了思想文化的繁荣,但另一方面,从某种程度上讲,思想文化的繁荣及其多元选择的必然性,既是导致宋代文人党争的重要缘由,也是推助宋代文人会社兴盛的波澜。当这种自觉、自主意识反映到文学创作领域时,它就成为文学会社兴起的动力。有人甚至认为宋代是文人觉醒的时期,他们认识到了做诗是文人的生命,诗社是文人的组织,而诗集的流传与存在正是文人的存在与价值形式,这是一种文人对自我的体认和觉醒。可以说是文人在诗社里找回了自我。

宋代文学发展到这个时候,文学与时代、文学与士人的关系才真正得到了有效的调整,建国半个多世纪以来的那种无序的、不协调的文学状况才得到改变,宋代文学至此才有了自己的灵魂。诗文革新运动的意义就在于此。在这一基础上才会有后来文学高潮的到来,而所谓文学高潮,也不过是这一精神的充分展开罢了。由此可见。新的经济力量和文化力量的崛起是促发文学转型的根本动力,宋唐并论而又别开局面的关键之所在,也成为推动宋以后文学发展的重要因素。

综上所述,理性主义既是宋人的价值形态,也是他们的审美态度,由唐进入宋代,理性精神的出现是中国古代文化心理演化的必然。明辨这一点,对于把握宋代文学有重要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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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浅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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