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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丹青《纽约琐记》


来源:遍地文学 作者:浅见

陈丹青《纽约琐记》作者简介:陈丹青,男,祖籍广东台山市三合镇良村,1953年生于中华人民共和国上海,毕业于中央美术学院。艺术家、作家、文艺评论家.陈丹青自幼喜欢绘画,在初中毕业

陈丹青《纽约琐记》

作者简介:

陈丹青,男,祖籍广东台山市三合镇良村,1953年生于中华人民共和国上海,毕业于中央美术学院。艺术家、作家、文艺评论家.

陈丹青自幼喜欢绘画,在初中毕业还是个16岁的孩子时,即被“文革”流放农村。

1970年至1978年,陈丹青辗转赣南与苏北农村插队落户。

1973年,出了《边防线上》《飞雪迎春》等三四本连环画;

1974年,又被调到省里参加油画创作班,开始画革命油画,他的第一张油画创作是《老将和小将》。

1975年,陈丹青为小说《青石堡》创作插图。1975年3月,陈丹青又辗转到苏北插队,当时他的油画和素描功底已经相当扎实,其作品在南京艺坛引发了不小的震动。

1976年,陈丹青创作了大型油画《给毛主席写信》。

1978年考入中央美术学院油画研究生班,使他获得了一纸文凭。

1980年,陈丹青以具有划时代意义的油画——《西藏组画》而成为中国艺术界巅峰人物,引起极大轰动,至今余韵不绝。

1980年毕业留校任教。

1982年,陈丹青辞职移居美国。

2000年陈丹青回国并被清华大学美术学院聘为教授、博士生导师。

2004年10月,因对教育制度的教条、刻板难以认同,陈丹青愤然辞职,轰动社会,并引起极大关注。

作为作家的陈丹青,出版了一系列文学作品:《纽约琐记》《外国音乐在外国》《多余的素材》《退步集》等十几部书。内容涉猎社会、文化、艺术、教育、文学、人物、历史、音乐、建筑、两性、城市等等方面。其中2005年出版的《退步集》售出10万册,至今已第19次印刷;《多余的素材》在北京三联书店上柜仅一周,便以近千册的销量登上排行榜;

陈丹青的书都是畅销书的头几名,香港2008年最受欢迎50本书,第一个就是他的《荒废集》,而且台湾也将出版他的书。写作是他于绘画、演讲之外的又一巨大影响。

陈丹青曾问读者,“为什么喜欢读我的文章呢?”有人答:“大约我们压抑太久了吧。”还有人答:“看你的文字很爽。”陈丹青文字的魅力,部分源自性情、器识;另一部分则和他的画一样,建基于强大的写实功力。他有捕捉并且再现细节的天赋。人性的深浅、文化的歧变,在他眼里不过是有质感的日常细节。

2000年,陈丹青从美国纽约回国,随即被清华大学美术学院聘为教授、博士生导师。清华美院当时成立四个纯艺术教学研究室,分别为“吴冠中研究室”“张仃研究室”“袁运甫研究室”以及“陈丹青研究室”。

2000年5月,报考清华美院博士生的24位考生中,有5名入围,但最后因外语而全部落榜。清华美院考虑到是陈丹青首次招生,让这5名考生以博士课程访问学者名义成为陈丹青的学生。第二年,这5人再次因英语而失败离校。

2001年第二次博士生考试,22名考生只正式录取2名博士生、2名访问学者。而同年,首次接受硕士生报考,却没有一个人通过英语和政治的两科考试。因此,陈丹青曾长达3年招不进一名硕士生。

2002年的硕士考生中,一位绘画成绩位居第一,却因英语和政治各差一分落榜。陈丹青向学院通融未果。此后一年,这名考生在北京租房,专攻外语和政治,翌年再考,还是专业第一,政治过关了,但外语仍未及格,依然被拒之门外。陈丹青说:“我不想怂恿她考第三次,对一位想当艺术家的青年,这样的考试是不折不扣的荒谬和侮辱。”而这名考生却已在英国读硕士。

陈丹青不认同现行考试制度,不认同教学大纲,不认同排课方式,不认同艺术学生的品质以“课时”与“学分”算计。他认为人文艺术教育不应该以英语和政治考试分数作为首要取舍标准。他也不能适应“学术行政化”的体制:“在我奉命填写的所有表格中,完全无法体现我的教学思想与教学结果”。于是,他“不想再玩下去了”,遂递交辞呈:“当我对体制背后的国情渐有更深的认知,最妥善的办法,乃以主动退出为宜。我之请辞,非关待遇问题,亦非人事相处的困扰,而是至今不能认同现行人文艺术教育体制。”2004年末,陈丹青愤然辞职,随即引发了一场关于现行教育体制的厉声讨伐。

陈丹青作为一个大学教授,在与现行制度不相适应时,他没有选择委曲求全,他一如既往地坚持了自己——真实,为此不惜公然站出来充当反对体制的先行者。

荣誉称号

影响中国的五十位公共知识分子(2004年)

中国十大精英男士(2005年)

中国收藏界十大人物(2008年)

大时代锐仕(2011年)

最受读者关注作家(2011年)

浙江大学人文学院荣誉教授(2011年)

中国理想主义者(2013年)

《纽约琐记》上下集是陈丹青纽约生涯的结账,初事写作的开端……他的生活因这本书从此转向,出现新地带。和其它几本书相比,陈丹青说“这本书不越界、没脾气,聊聊纽约

、谈谈艺术,自然显得雅,而久在域外,所谓生活积累比较厚,要论写作的闲静与专注,也确是这本书”。初版分为两册,下册多是访谈、杂稿,修订版全部删除。

有几位相熟的读者批评说,近年我所出的三五本“书”,还算《纽约琐记》尚可读。这本书是我纽约生涯的结账,初事写作的开端……我的生活因这本书从此转向,出现新地带。

我早已不再是那个在博物馆凑近名画合影留念的青年,回国数年,也和那位《纽约琐记》的作者日渐疏远:写作使我从只顾画画的痴态中醒来,醒在自己不同的书中,暗暗惊讶域

外和家国怎样深刻地改变并重塑一个人.

目录

修订版序

原序

美术馆

画廊

艺术教育

艺术评论

艺术家肖像——奥尔

艺术家肖像——坦希

我的画室

绘画的观众

回顾展的回顾

艺术与自由

艺术与艺术家

艺术与良心

桑兰与莱奥纳多

拙劣的比喻

新“世说新语”

后记

这本书,受启发良多的,是关于我们中国人自己的艺术生活的。不说那些专业的艺术家极艺术评论家,只说艺术爱好者吧,实际上,很多人在这个事情上都是很有上进心的。很努

力的去“提高自己的艺术修养”,一般来说,是一向被人称赞的一种积极向上的品质。但是当代中国人受的美学教育,一向是个怪胎(其实但凡中国的教育基本都是),我们很小

的时候,艺术就被从我们的生活中割裂开了,在中国,大多数的孩子,如果不打算将来做一名画家的话,就会很少有时间去画画,看画。陈丹青说,他经常在美术馆里看到各种肤

色的小朋友们像小狗一样坐了一地。有母亲推着童车里,叼着奶嘴的娃娃蹬着大眼睛看着莫奈,超级奶爸坐在巨大的油画前沉思,胸前的婴儿袋里是熟睡的小毛头。我自己去美术

馆看展览,碰到一些小孩子在画画,黑的白的娃娃七七八八坐了一堆,都是小老外。中国的小孩儿在哪里?在幼儿园里学习怎么画太阳,咱么画树木。我常常在自己的身边发现一

些试图接近艺术的人,我知道他们对艺术的真诚,并非是自我的标榜。但是他们是不去美术馆,不去博物馆的,他们坐在电脑前收集图片,看画册,看文字说明,看历史故事。在

看画展的时候,经常碰到可笑的事情就是发现一个人在给另外一个朋友或者儿女背展品的资料,当讲解员。虽然这可能单纯的是出于一种炫耀的动机,但也有可能,它被认为是一

种真诚的沟通的方式,而后者则更让我觉得无语,因为你看到人们在那么努力的去想靠近艺术的时候,却离它更远了,因为他们不知道,艺术不是用头脑和理性去学来的知识,艺

术是用眼睛和心去看。艺术是一种生活方式,一副伟大的作品,其实并不是要你顶礼膜拜它,而是你和它安静的呆在一间屋子里,你在做你的事情的时候,偶尔抬起头来,看它一

眼,或者你一直看着它发呆,发现它,还是那么看不尽,看不够。

经典语句摘录:

若缺了高浓度营养,写作时脑后那根“火苗”就是蹿不上来奇怪。人到了美术馆会好看起来——有闲阶级,闲出种种视觉效果;文人雅士,则个个精于打扮,欧洲人气质尤佳;天然好看的是波希米亚型穷艺术家或大学生,衣履随便,青春洋溢,站在画幅或雕像前,静下来了,目光格外纯良:我所谓的好看就是这意思。美术馆似乎无为而为事先选择了它的观众,观众进馆,也和馆外的世界自然而然划分开来。也许只是错觉?要么理由很简单:在这儿,人的背景换了。就说拍照吧(彩色胶卷泛滥之后,照片变得丑陋),在美术馆厅堂或藏品前留影,也就比较的可看。

去年在一篇访谈中被问及艺术与人民的关系,我想,我们或许将“人民”和“文化人口”相混淆了。初来,看到音乐厅、歌剧院和美术馆的人潮,我不禁感慨:此地的人民真有教养。但我错了。其实千千万万美国人民挤满在商场、赌场、迪斯尼乐园、流行歌厅、体育馆、健身房、电影院,或稳坐在自家电视机前,手里捏一罐啤酒。

奢侈观确乎可以是好多种。一位北方来的名作家即曾对我叹道:奢侈啊!我现在都不敢坐下来读小说:花好几百租着房子,你他妈得赶紧出去把钱挣回来! 这是实话。好几次我陪国中刚出来的朋友上美术馆,自以为他们理当兴奋,至少脸该正对着墙上的画。可是有位老兄看着看着,又把头朝我别过来:“昨晚想想又哭了一场。往后怎么活下去呀,你还有心思看画?” 我至今记得出馆后这位老兄临风站着忧心如焚的神色。谢天谢地,他很快在外州发财了,电话里都听得出眉飞色舞的——“往后怎么活下去呀!”这真是一只挥之不去的大苍蝇。好在我是老油条了,“插队落户”的前科结结实实垫着,犯起愁来,一会儿又想别的去。想什么呢,索性上美术馆临画。青豆、马铃薯还得过磅付钱,临画,一律免费。

当初我揣着几十美金来到美利坚,只为一件事:奔美术馆看原作。往后怎么活下去、画下去,全不知道。现在想来,真蠢得连这就叫做“奢侈”也不知道。如今国中来的不少同行总算知道得多了:简历、幻灯片子、参展资料、得奖记录,外加画廊名单。美术馆呢,有空再去,或根本不去。是啊,凭什么非得去——我想明白了:恐怕这才叫做“奢侈”!

伦敦国家美术馆夏季不设冷气。这无妨,但不列颠的经济状况由此可见一斑。意大利的衰乱景象可就触目了:拿坡里街市,下午两点,只听身后一位女子锐声尖叫,原来皮包被一位美少年生生扯去,上了另一位少年的摩托车绝尘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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