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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遍地文学 作者:阿赫玛托娃

文|阿赫玛托娃一我们经常分离--不是几周,不是几个月,而是几年。终于尝到了真正自由的寒冷,鬓角已出现了白色的花环。从此再没有外遇、变节,你也不必听我彻夜碎嘴,倾诉我绝对正确

文|阿赫玛托娃

我们经常分离--不是几周,

不是几个月,而是几年。

终于尝到了真正自由的寒冷,

鬓角已出现了白色的花环。

从此再没有外遇、变节,

你也不必听我彻夜碎嘴,

倾诉我绝对正确的例证--

源源不断,如同流水。

1940年

正象平素分离一样,

初恋的灵魂又来叩击我们的门扉,

银白的柳树拂着枝条冲了进来,

显得那么苍老而又那么俊美。

我们伤心,我们傲慢,又有些傻呆,

谁也不敢把目光从地上抬起来,

这时鸟儿用怡然自得的歌喉对着我们

唱出我俩当年是何等的相亲相爱。

1944年9月25日

最后一杯酒

为破碎的家园,

为自己命运的多难,

为二人同时感到的孤单,

也为你,我把这杯酒喝干--

为眼睛中没有生气的冷焰,

为上帝无法拯救的苦难,

为残酷而粗野的人寰。

1934年6月27日

乌兰汗 译

原文地址|http://www.bdwenxue.com/zuojiawenku/guowai/201910/19260.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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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阿赫玛托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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