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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学赏析 楚辞的名称和来源


来源:遍地文学 作者:浅见

"楚辞"这一句词不知起于何时。《史记》在张汤的传中已经提到它,可能至晚也是汉初就有的。至汉成帝时,刘向整理古籍,把屈原、宋玉等人的作品编辑成书,定名为《楚辞》,从此以后,"楚辞"就成为一部总集的名称。

楚辞的名称和来源

"楚辞"是战国时代以屈原为代表的楚国人创作的诗歌,它是《诗经》三百篇以后的一种新诗体。

"楚辞"这一句词不知起于何时。《史记》在张汤的传中已经提到它,可能至晚也是汉初就有的。至汉成帝时,刘向整理古籍,把屈原、宋玉等人的作品编辑成书,定名为《楚辞》,从此以后,"楚辞"就成为一部总集的名称。

汉代一般称"楚辞"为赋,这是不十分恰当的。"楚辞"和汉赋,体裁截然不同,前者是诗歌,后者是押韵的散文,它们的句法形式、结构组织、押韵规律都是两种不同的范畴。再从音乐的关系上看,虽然都是不歌而诵,但汉赋同音乐的距离比"楚辞"更远些。所以司马迁说:"屈原既死之后,楚有宋玉、唐勒、景差之徒者,皆好辞而以赋见称。"(《史记?屈原列传》)可见辞与赋本来是有区别的。由于汉赋是直接受"楚辞"的影响发展起来的文体,在习惯上汉代人多以辞赋并称,把屈、宋之辞与牧乘、司马相如的赋等同起来。于是辞与赋的概念混淆了,从此以后,屈原的作品甚至全部楚辞都称之为赋了。其实它们是两种不同的文体,不应混为一谈。至于后人以《离骚》代表《楚辞》而称之为"骚",如《文心雕龙》有《辨骚》篇,《文选》有"骚"类等。这和后人称《诗经》为"风"一样,虽然名实不符,都是有意把楚辞和汉赋两种文体区别开来。

"楚辞"的产生有其复杂的因素,决不是偶然的。春秋以来,楚国在长期独立的发展过程中,形成了独特的楚国地方文化。宗教、艺术、风俗、习惯等都有自己的特点。与此同时,楚国又与北方各国频繁接触,吸收了中原文化,也发展了它固有的文化。这一南北合流的文化传统就是"楚辞"产生和发展的重要基础。

远在周初,江汉汝水间的民歌如《诗经》中的《汉广》、《江有汜》等篇都产生在楚国境内。其他文献也保存了不少的楚国民歌,如《子文歌》、《楚人歌》、《越人歌》、《沧浪歌》(见《说苑》中《至公》、《正谏》、《善说》三篇。)等都是楚国较早的民间文学,有的歌词每隔一句的末尾用一个语助词,如"兮"、"思"之类。后来便成为《楚辞》的主要形式。更重要的还是楚国民间的巫歌。楚国巫风盛行,民间祭祀之时,必使巫觋"作歌乐鼓舞以乐诸神",充满了原始的宗教气氛。《楚辞》中的《九歌》,其前身就是当时楚国各地包括沅湘一带的民间祭神的歌曲,祭坛上女巫装扮诸神,衣服鲜丽,佩饰庄严,配合音乐的节奏载歌载舞,很像戏剧场面。这就是那时巫风的具体表现。这种原始宗教的巫风对屈原的作品有直接影响。《离骚》的巫咸降神,《招魂》的巫阳下招,以及《楚辞》中凡诗人自我形象的塑造和高贵品德的象征,如高冠长佩,荷衣蕙纕,乃至丰富的神话故事的运用等,都是最好的说明。所以《吕氏春秋?侈乐篇》说:"楚之衰也,作为巫音。""楚辞"就是这种带有巫音色彩的诗歌。

还有楚国的地方音乐对"楚辞"也有一定的影响。春秋时,乐歌已有"南风"、"北风"之称。钟仪在晋鼓琴而"操南音",被誉为"乐操土风,不忘旧也"(师旷曰:"吾骤歌北风,又歌南风。南风不竞,多死声,楚必无功。"见襄公十八年《左传》。钟仪事见成公九年《左传》)。从此以后,楚歌、楚声和楚舞一直为楚人所喜爱,见于文献记载者不少。这是很自然的。战国时楚国地方音乐极为发达,其歌曲如《涉江》、《采菱》、《劳商》、《薤露》、《阳春》、《白雪》等,"楚辞"的作者都已提及,"楚辞"虽非乐章,未必可歌(《九歌》经屈原改写后,是否用原来乐调歌唱,不能知道。)。但它的许多诗篇中都有"乱"辞,有的还有"倡"和"少歌",这些都是乐曲的组成部分。《楚辞》中保存这些乐曲的形式,就说明它同音乐的关系非常接近。当然由于作者是楚人,他们所接受的音乐的影响也多半是属于楚国地方的。同时,与此有关而影响于"楚辞"的那就是楚国的方言。楚国的方言有特殊的意义,也有特殊的音调。《楚辞》中的方言极多,如"扈"、"汩"、"凭"、"羌"、"侘傺"、"婵媛"之类,参考古注及其他文献还可以理解。至于当时音调的读者早已失传。汉宣帝时,九江(今安徽寿县,楚最后国都)被公能诵读《楚辞》,至隋代,还有释道骞也善读《楚辞》,"能为楚声,音韵清切"(《汉书?王褒传》及《隋书?经籍志》)。后来唐人还继承他的读法。可见懂得《楚辞》中楚声的人隋唐间还有。不过这对《楚辞》的影响是次要的,主要还是民间文学和地方音乐的关系。

总之,楚国本有自己的文化传统,后来又接受北方文化的影响,二者融合为一,汇为文化的巨流,在长期发展中积累了丰富的文学艺术的素材,为文学创作提供充分的有利条件。就在这个优越的文化基础上孕育了屈原这样伟大的诗人,产生了《楚辞》这样光辉灿烂、千古不朽的诗篇。

春秋战国文化气质

首先,他们立足于现实,着眼于现实,很少提及春秋时流行的“天命”等思想。庄子的思想虽然较为玄虚,却是建立在对现实的清醒认识的基础上的,更不要说充满了功利色彩的法家和纵横家了,他们看重的是政治形势和政治手段。儒家思想在战国时代也有所发展,孔子“敬鬼神”、“畏天命”的思想在孟子那里就很淡薄了,《孟子》谈论的更多的是现实问题,是“保民”,为社会设计一幅理想的蓝图。正因为诸子具有更加清醒的现实意识,诸子散文所表现出来的对社会现实深刻的认识与尖锐的批判,都是前所未有的。

其次,由于士人成为文化甚至政治的中心,所以他们不再盲目认同某种既定的秩序,他们的自觉创作精神大为增强。虽然他们所努力的方向不同,但他们都突破了春秋时温文尔雅的风尚,时常表现出强烈的个性和激情。其中最有代表性的是孟子和庄子。孟子自称“我善养吾浩然之气”(《孟子·公孙丑上》),以仁义蔑视君王的富贵,并以帝王师自居,因此行文极有气势,对待不称心的君王,责骂为“望之不似人君”,文章锋芒毕露,富有激情。《庄子》文章如行云流水,嬉笑怒骂,极尽渲染夸张之能事,无论是讽刺还是批判无不入木三分。纵横家也都各具个性,有争强好胜的苏秦,也有狡诈善辩的张仪,还有洁身自好、却强济弱的鲁仲连,等等。

文学风格

就文学风格而言,此时是百花齐放,百家争鸣。诸子的生活经历不同,文化教养不同,所处的具体环境不同,政治观点不同,文学观念也不尽相同,因此文章便表现出不同的风貌。如庄子为了表达对社会现实的嘲讽,表达玄妙精微的思想,创造性地运用了“寓言”、“重言”、“卮言”等文学手法,使其文章充满了奇思逸想。他正是以“不言之言”、“不言之辩”,让人们“得意忘言”,自觉运用一种言在此而意在彼,心神交汇的表现手法,从而达到“求之于言意之表,而入乎无言与意之域”(《庄子·秋水》郭象注)的境界。

孟子深切地关怀社会现实,救世心切,道义感和使命感使他具有强大的人格力量,因此为人为文都极具气势。《孟子》之文纵横捭阖,凌厉逼人,再加上生动形象的比喻,使得文风至大至刚,而又饶有韵味。《荀子》文风与《孟子》相近,有辩才,而述理更密,善于譬喻,长于铺排,其总体风格,郭沫若以“浑厚”二字概括之。纵横家是战国时代最活跃的政治力量,他们中的大多数人“务于合纵连衡,以攻伐为贤”(《史记·孟子荀卿列传》),积极参加诸侯国的政治、军事和外交活动,因此语言的力量对他们显得无比的重要。他们充分运用了夸张、排比、寓言、用韵等各种文学手法,务使其语言具有煽动性。

《战国策》一书由此显得奇谲恣肆、雄隽华赡、姿态万方。韩非子蔑视传统的礼乐德治思想,并对现实政治有深刻的认识,所论“势”、“法”、“术”,显示了赤裸裸的功利主义倾向。他的文章无所顾忌,峻峭犀利,入木三分,淋漓酣畅。战国时期除诸子之外,楚国屈原别开一朵奇葩,照灼古今,大放异彩。屈原是中国文学史上最伟大的文学家之一,他处在宗国倾覆的前夕,又身遭贬谪,报国无门,满腔愤懑,无可告诉,发为诗赋。屈赋以参差错落的句式,奇伟瑰丽的词藻,丰富奔放的想象,表现了屈原美好的政治理想和高尚的人格情操,是《诗经》之后的又一个诗歌高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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